南大精神——继续发光发热
2022/09/09 《南大校友业余网站》
~作者:连和胜
2004年12月10日,第九届全球南洋大学校友联欢会在槟榔屿举行,我恰逢其会,时任槟榔屿南洋大学校友会会长,作为大会主席,很荣幸上台致开幕词。
我提起,上世纪五十年代,我们的校父陈六使先生提议创立南洋大学,登高一呼,得到新马乃至东南亚华人的万山响应,又得到他领导的新加坡福建会馆,献出裕廊五百多英亩土地,作为我们的“云南园”校园,经历风风雨雨,几许艰辛,建立了我们的母校南洋大学!
莫忘初衷!创立一所华文高等学府,让我们能在那个动荡年代接受华文教育,把优良的华人教育文化传统,传承下去。这就是我们的先贤注重教育建立和发展华校的根基。有鉴于此,我也在大会提出我们对“南大精神”的诠释:我说:“南大的精神离不开华人对母语教育的执着、争取和热诚,华裔为华教所作出的努力及付出,就是南大精神的最高表现。”
这一次,我们南大人,在纪念陈六使先生125岁冥诞及逝世五十周年之际,发起筹募“南洋大学陈六使教育基金”,再为马来西亚的华教尽心尽力,得到众多南大同学的热烈响应,成绩斐然!至2022年8月31日为止,已筹获超过一千六百万令吉,现在筹委会欲罢不能,已把截止日期延长至2022年10月31日。我认为这一次有两位同学劳苦功高:其一是香港的林顺忠同学,作为发起人,他豪气捐出港币一千万元!成功号召并带动同学们,努力跟随;其二则是筹委会主席林忠强同学,他毅然接受这个艰辛的挑战,纵然一度染疫,也要将任务完成,精神可嘉。当然我们不能忘记,来自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香港,乃至加拿大等地的同学们的慷慨解囊,尤其是新加坡的同学,把持新马一家亲,出钱出力,充分展现了爱护马来西亚华教的初心。我要在这里呼吁同学们继续努力,尤其是那些还赶不及捐献的同学,慷慨付出,以报答陈六使先生及先贤们创办母校的苦心。
我认为这次“南洋大学陈六使教育基金”的成功,再次印证了我们所说的南大精神!同学们已经充分发挥了这股爱护华教的热诚,无私地努力付出!
今天,第17届南洋大学全球校友联欢会暨陈六使先生逝世五十周年追思会,在霹雳怡保举行。这 一届的联欢会,本来是要2020年在海南岛举办,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关系,一波三折,在筹委会霹雳南洋大学校友会会长,也是马来西亚南洋大学校友会联委会主席周增禧同学的领导下,成功举行,同时举办陈六使先生逝世五十周年追思会,深具意义!
我认为我们的全球南洋大学校友联欢会,两年一度,同学们欢聚叙旧,关心母校,讨论时事及生活挑战,延续南大精神,意义重大,应该一直办下去。虽然我们很多人已经七老八十,而且人数越来越少,但是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平台,我们也有一群事业有成、有学问、有才华、有热诚而且肯付出的杰出校友,能让我们在有生之年,继续为中华文化教育,作出贡献,在这个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契机里,扮演一份积极参与的角色。
我认为这样才不辜负我们的校父,母校南洋大学创办人陈六使先生,及千千万万同胞,出钱出力,创办母校的苦心!
让我们继续努力,让南大精神继续发光发热,同学们,加油!
历史的珍贵遗产:南洋大学倡建的启示
——为纪念陈六使逝世 50 周年而作
2022/09/11星洲日报/言路
~作者:李元瑾
南大生永远感谢陈六使,永远铭记南大精神。在南大生心目中,陈六使已成为献身教育的典范人物,南大精神则是跨越时空的精神图腾。
陈六使,南洋大学创办人,于1972年9月11日仙逝,享年75岁。为了纪念陈六使逝世50周年,弘扬其教育精神,马来西亚“南洋大学教育与研究基金会”设立了“南洋大学陈六使教育基金”,自今年4月1日起展开筹款活动。他们定下1000万令吉的筹款目标,不料未满一个月已达成,之后该活动继续获得新马、澳洲、纽西兰、中国、美国和加拿大等地校友的支持。
10年前,我在新加坡《联合早报》发表〈陈六使:一生荣辱系于南大〉一文,纪念陈老先生离世40周年。文中赞叹:陈六使的南大之路,路难行,但陈六使却以“舍我其谁”的豪气走过了,为新马(独立前合称马来亚)华文教育作出巨大的贡献。
时间飞逝,转眼又过了10年,而陈六使首度倡议民间自办大学迄今则已72载。
南大倡建之路,路程不长,却亦崎岖,然而短短四年(主要是1953年和1954年),已为新马两地凝聚与形塑许多珍贵的历史遗产。
1950年9月10日,陈六使在马来亚创办中文大学的倡议首次见报,那是他从陈嘉庚手中接任福建会馆主席半年后的事。这之前的一天,他在福建会馆举办的建校义演会场上呼吁华人:“自第二次大战后,吾人已认识马来亚无异吾人之故乡,既有此一新见解,自当为吾人马来亚之子孙计。……如本会馆前任主席陈嘉庚先生所蓄金钱,尽施之于教育,培养千千万万人才,贡献国家。”陈六使移居新加坡34年后,已视所在地为“吾人之故乡”,于是决意传承陈嘉庚的办学精神,为吾乡建大学,开启了华人身分认同——从中国到新马的转向。落地已然生根,从此他乡成故乡,陈六使以办学方式表达对“吾人之故乡”的爱心。
倾财兴学是历史珍贵典范
陈六使与陈嘉庚关系非常密切,童年在家乡集美陈嘉庚创办的小学读了几年书,南来新加坡先在陈嘉庚的公司工作多年后再创立自己的树胶事业,并在陈嘉庚的引领下成为华社领袖。陈六使深受陈嘉庚“救国救乡救校”意愿和“毁家兴学”精神的感召,一方面长期资助陈嘉庚的集美学校和厦门大学,另一方面亲率新马华人自办大学。新马华人办学精神自19世纪初以来持久不衰,并在陈嘉庚和陈六使二人身上高度体现。如此倾财兴学的人物,是新马任何发展阶段都需要的,是历史珍贵的典范。
不过,陈六使1950年的呼唤并没有引起华人社会的关注,办学声音于是沉寂了将近两年四个月。直到1953年1月18日,陈六使的倡议再度见报。他于1月16日在福建会馆的一个重要会议上,表达了“余当倾余之财产与侨众合作,完成吾中华文化在海外继往开来之使命”的热望。这次的倡议竟获得巨大反响,回应声浪此起彼落。事隔两年多再倡议办校,陈六使的解释是“二年前余已提出此议,不幸胶厂被人放火焚毁,不然,则可实现。” 而1953年二度倡议获得华社积极反应,主要原因是1951年9月新马与中国的关系断裂,马来亚大学的中文系又拖延开办,致使华校陷入高中生升学无门和师资来源断绝的困境;与此同时,1951年韩战刺激树胶价格暴涨,促进工商业发展,增强了华人自办大学的经济能力。
1953年陈六使办学的呼吁得到新马华人各阶层的热烈响应,中文报章反应迅速,1月至2月,《南洋商报》、《星洲日报》、《中兴日报》即发表了28篇支持的社论。许多团体与个人也纷纷表态,有些还直接致函陈六使,社团领袖如霹雳客属公会正副会长钟森与胡曰皆允诺 “首先各乐捐五万元,以为响应示范。”(1953年1月18日函);富商如胡文虎表示“感于建校大业端赖群策群力,未敢后人,拟以文虎个人及故弟文豹名义,各捐建学生宿舍一座”(1954年1月15日函);劳工如新加坡三轮车工友同业会主席庄庆水则称 “去年(1953年)虽尽一华一元之义,从此不能默默无声,……兹由本会发函通告全体工友,谨订本年4月20日为义踏之日”(1954年3月22日函)。
二度倡议获得新马各地华人社团、商会、总商会、教育界、政治人物、富商和工友等的热切回应,而劳动阶级和一般群众的支持则形成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陈六使对此深有体会,1954年3月22日在福建会馆致词时便说:“彼等捐输为数虽然不多,但人数声势之浩大,终使反对者销声匿迹” 。陈六使登高一呼万山响应的壮大景观,为世人津津乐道。华人各阶层怀抱共同理想,为子弟教育、为文化传承、为社会建设,出钱出力,交织成一幅激荡人心的经典画面,南大精神于焉而生。
“那种勇于开拓、百折不饶的南大精神,值得后人追忆、景仰和学习”(李显龙总理2005年8月29日在南洋理工大学举行建校50周年纪念仪式上的华语演讲)。
登高一呼万山响应
然而,陈六使所谓的“声势浩大”是实况,“反对者销声匿迹”则不然。陈六使再度倡议后,反对声音即刻铺天盖地袭来。一些受英文教育者认为创办华文大学将分散马来亚大学的财源和影响种族的团结,质疑师生的来源和毕业生的出路。许多马来族群的政党和知识分子则以破坏种族和谐、将马来亚中国化为由,质疑倡议者对马来族群的尊重和对马来亚的忠诚。殖民地政府更不欢迎华人自办大学,因为这不符合英国创办大学的标准,也担心华文大学成为共产党的温床。
陈六使面对接踵而来的反对议论,除了进行辩论和解说,也作出调适和进取。为了消除各方的疑虑,他在许多场合反复强调华文大学的宗旨和目的。譬如他在1953年5月1日宣布的南洋大学三大宗旨之中,第一是协助当地政府,提高当地文化水准,第三即南洋大学不仅收容华侨子弟,各民族子弟入学亦深表欢迎。又如他在1953年5月6日的记者会上说:“余愿事先声明,凡是应聘南洋大学为教职工役者须无政治色彩,且于服务南大期间,不得作任何政治活动。而欲进入南洋大学求深造之学生亦然,必须专心于学术之研究,吸收有用之知识,贡献于社会人群。” 为了消除反对者的疑虑,华文大学的名称一而再地更动。1950年9月9日陈六使首度倡议时提出:“余希望华侨在马来亚能办一中国大学……逾十年而马来亚犹无中国大学,则为落伍。”两年多后,即1953年1月16日,他说:“吾人欲使马华永远存在,必须自行创立马华大学,容纳每年在华校毕业之学生。”从此“马华大学”一词在他的演讲里和媒体中反复出现。直到1953年2月20日他给各当选筹委的信中,告知:“筹委会亦经召开首次会议,结果决定将大学正式命名为‘南洋大学’” 。大学校名从去“中国”到去“马华”,再到选择“南洋”的变化,也折射了新马华人本土化的进程,从华侨转为华人的同时,决心与他族在本土上建设共同的家园。爱乡是爱国的第一步,而新马华人这第一步脚印,也嵌入云南园(校友对南大的昵称)土壤之中。
在冷战初期东南亚反共反华的政治氛围里,意识形态、种族矛盾、语群分歧等相互纠结,使华人创办大学之路寸步难移。然而,陈六使坚持自己的理想,在民众的支持下,克服了一道道难关,自办大学的计划,很快就从倡议进入实践阶段。仅1953年,已完成许多重要事项,包括选址、命名、 注册、建筑图样、动土典礼等。
1954年10月,南大迎来了第一任校长林语堂,校史转入另一篇章。
为贫穷子弟开启深造之门
南大成功创办,为许许多多贫寒子弟开启了深造之门。这是陈六使想做的事,他说过:“就余个人之见解,将来之南大应是平民化之大学,一切收费力求减低,而尽量收容一般学子” (1954年2月25日在福建会馆的讲话)。南大创办之后,培养了大批“一般学子”,为新马两个新兴国家栽培了各领域急需的人才。李显龙总理在南大举行建校50周年纪念仪式上,称赞南大毕业生在各自领域“为国家社会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并“向所有参与建校的人士和团体致以万二分的谢意”。诚然,陈六使创办大学,给新兴国家遗留了一份厚重的礼物。
南大生永远感谢陈六使,永远铭记南大精神。在南大生心目中,陈六使已成为献身教育的典范人物,南大精神则是跨越时空的精神图腾。10年前,南大中华语言文化中心即联合南洋大学毕业生协会和《联合早报》,举办大型公开纪念活动—— “传承文化、作育英才:纪念陈六使逝世四十周年”,500多名出席者几乎是全天全程参与。当时,新马华文报和本地英文报、马来文报、淡米尔文报热心报道,中心的网站收集了30多篇纸媒上相关的新闻、言论和感想。
而今,热闹场景似已转移至彼岸。夜深人静,耳闻窗外虫声,不禁想起朱自清在〈荷塘夜色〉下的叹息:“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独中的语文教学优势
2022-09-12 光明日报/评论.
~作者:王桢文
今年九月份学校假期中活动多,其中一项是全国三语演讲比赛,这是由校友联总主催,各州校友联轮流主办的盛大赛会。这项赛会进入第42届,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岁月,为全国独中生提供一个三语演讲的平台,独中通过校友联总举办三语演讲比赛发掘了不少有语言才华的优秀学生,确实产生了积极的教育影响。
回顾历史,知道独中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成立,初期经历了濒临灭亡的危难时期,到了七十年代中期展开复兴运动,三语演讲比赛就是在复兴初期开始举办,这项赛会见证了独中复兴后的各个发展历程。全国独中基本上都贯彻母语教育方针,除了华语,也重视英语和马来语的教学,这是一个教育共识。
立足本土放眼世界
了解我国华教历史的人士,都知道独中成为我们华社弘扬中华文化的坚强堡垒,独中长期以来兼顾三语的教学,在维护华人传统文化的同时,也要有立足本土和放眼世界的胸怀,这就是独中语文教育的世界观。我国是一个多元种族文化的国家,各族人民在宪法的保障下,有捍卫和传承本民族语言的权利,这也是缔造多元且灿烂的国家文化的基础,而独中作为传承华文教育的学府,清楚认识到学习三个语文的重要。
换言之,掌握华语是传承华人文化最根本的原则。作为马来西亚公民,必须要掌握国语,才能在这个多元种族文化的国家中跟其他族群竞争与合作,这也是公民效忠国家的本分。至于学习英语,它是全球最重要的国际语文和商用语文,要想在这个全球化的世界上安身立命,掌握英语才能创造更好的生存条件。因此,独中通过学习三个语文来开拓学生的学习视野和建立信心。
世界格局已改变
总的来说,举办三语演讲比赛,具有重大的教学意义,让学生从中获得锻炼,加强本身的语文素养,从而培养自己将来的竞争优势。
当前世界格局已经改变,随著中国的强大崛起,华文的价值受到各国的重视,成为流传越来越广的语文,这对我国华文教育提供了非常优越的外部条件,加上我国华社长期以来捍卫和维护华文教育,尤其在独中方面,也形成一个优越的办学条件。
独中过去在艰难的处境中求生存,却在这个新时代迎来新的机遇,证明行之多年学习三语的教学方针是正确的,这个教学优势必须要坚持下去。
到偏乡教书去
2022/09/11 东方日报/评论
~作者:祁毓里
延续了几年目前犹在肆虐的新冠疫情,外加天灾人祸,世界正迈入一波无法预料的经济衰退,打乱了人们原本美好的规划。为了一口饭,很多人铤而走险,自愿跳进或不幸误入另一个血腥可怖的诈骗循环里。相对的,一些完全仰赖外界援助的偏乡教育和公益活动,也在断续资助中苟延残喘,几近瓦解。教育能改变悲惨的命运,无论如何务必持续传承。在这混乱中对教育还有奉献热忱与馀力的知识份子,或可考虑到偏乡亲身著力,给嗷嗷待哺的学子们一线希望与曙光。
大学毕业回国时,年轻的我对教育充满了憧憬,满腔热血。心里想的就是如何以一己之力,透过文字与教育,改造和贡献自认为民智混沌的社会。虽说年轻是资本,但说得实在点就是无知、天真与蛮撞的结合体。处事缺乏深度考虑与周详的计划,凭的就是做了再说、见招拆招的傻劲。
几十年下来,当摸清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后,高调的理想拼图开始自然褪色,气焰也不得不收敛起来。现实,是面残酷的现形镜。无法填饱肚子的时候,任何文化、艺术、理想等抽像事物都成了空谈。只有在无后顾之忧时,一切才能正常地交流、争辩与发展。
我是地道的独中生,深深了解母语在延续一个民族的文化中所扮演的地位,及在国家教育资源分布不均和不友善环境中办华校的困境。今天只要关闭一所华校,它就永远从名单中消失,那是马来西亚的教育生态。所以,宁愿迁校保有办校执照,也决不轻言关闭。因为,在马来西亚教育政策下,任何母语学校一旦关闭,尤其是华校,再也没机会申办重开。
这让我想起了华教斗士林连玉:他深知无后顾之忧的必要性,蓄养猪只变卖取得金钱,只为坚持在马来西亚办华文教育;公民权被剥夺他也不畏缩,横眉冷对千夫指,并以孺子牛的低姿态启发同道。今天马来西亚才有亮眼、独树一帜、有系统的华文教育体系。
偏乡教育,就是位于偏远而且交通状况不便地域,或是数位学习不便利地区的学校教育。偏乡的学生,由于出生所处的地理位置,一般无法公平地享受国家教育资源。加上有些务农父母自小的影响,对外界新知的获取和知识的习得,有一定程度的忽视和不屑;也许对于他们,能从大自然劳作中取得温饱才是硬道理。
另一方,也大有偏乡的父母,希望孩子能从教育中获得蜕变脱离农务。他们了解,若孩子不能获得更好的教育与鼓励,也许就无法翻身,只能重复自己一辈子的生活模式;或自怨自艾,不知何去何从。对于偏乡里希望孩子有所蜕变的父母,有热忱、有理想、有馀力、可信赖与愿意奉献的教师,将是有上进心孩子们的救命稻草。
城市的孩子相对地得天独厚,能享有更好的指导及数位学习的种种便利;偏乡的学子,却往往因为国家教育资源的不均分配与能力所限,成了必然的牺牲品。所以,外力的硬著陆,如民间团体或个人自愿的无私奉献,就显得非常关键。
但是我们必须清楚,若学习者是懵懂是非不分的孩童,属辅助作用的数位教学,其影像声色只能取代教师部分的“言教”(非常时期如疫情紧张封城或战争,在家使用个人电脑或父母的手机上课),却不能让他们习得教师的“身教”与人格魅力,更甭谈孔子数千年前就应用,目前欧美才夯起来的“因材施教”(Differentiate
Instruction)教学法了。
在马来西亚,其中一个由资深媒体人萧依钊女士等人创立,名为“祝福文化”的公益团体,一直以来默默地结合中国贵州、云南、尼泊尔、印度大吉岭、东马婆罗洲和缅甸的公益组织,不分肤色和地域,为当地偏乡的孩子以及孤苦的长者们提供经济及教育援助。
虽然面对新冠疫情以及天灾人祸的冲击,我们目睹善心人士持续地给需要的人们送暖。这些人经年的自愿付出,绝对值得大家由衷的感念。这个教育善念,也在这个困苦氛围下起著激励人心的作用。除却公益团体的努力,如果你还充满教育理想与抱负,并有馀力及所需才能,何不趁这一刻化理想为实践,到偏乡教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