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作乱教育沦陷
2021/01/20 中国报/评论
~作者:戴美清
2021年1月20日,原订新学年开学第一天,学生却不能上学校,本该热闹的开学日,不再看到马路上塞车,听不见学生的欢笑声与哭闹声,疫情新常态的开学日,校园格外冷清。
自去年3月18日行动管制令开始,学生需适应居家网上教与学,也逐渐形成学习生活的一部分,在家穿着便服,隔着电脑荧幕上课,但老师无法掌握学生是否真正明白授课内容,也管不着上课漫不经心或缺课的学生。
2020年学校上实体课的时间总计不到半年,学生的纪律问题已逐渐浮现。自从上网课,有的学生干脆逃课,荒废学业,难以管束,学堂似乎失去了教学育人的功能,教育生态已严重被新冠肺炎打乱。
上一年级的学生,开学第一天见不到同班同学,新校服也没机会穿上,连对学校的模样也可能感到茫然。网课的教学效果与实体课肯定有差别,对学生的基础教育将产生无可预计的影响与缺失。
有言道,教育是最廉价的国防,可是如今国内有些地方的教育局单位因为冠病影响“沦陷”,确诊与密切接触者牵连甚广,官员自身难保,忙着确诊与隔离,越来越多的政府部门以及职场出现感染群,追根究底,是政治人物抗疫失责。
政治人物何曾觉醒
因为政治的多变,政府根本无法专注于抗疫,政治人物用了多少个晚上,不断在进行谈判与拉锯?部长无暇管理部门,政府应全力领导全民抗疫的目标失焦。今时今日的疫情惨情,他们都把焦点投放在经济遭摧毁,政治人物何曾觉醒,因为治理不当,疫情已导致莘莘学子的教育被牺牲,廉价国防也失守了。
政府应该更早采取阻断冠病肆虐措施,奈何阻断政治偷袭看来更为重要,而人民只能学会拥抱生活许多的不确定。
马来西亚的政治格局越来越狭隘,兴风作浪的人多,也没有一方可以制衡。所谓“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只有在大格局,才可相互制衡,而马来西亚的春天还未有期。
如果疫情是一面放大镜……
2021/01/19中国报/学习
~作者:郭史光宏
过去这一年,学校在疫情笼罩下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实体课堂被迫转到网上,学生成了网民,教师成了主播,父母成了陪读。一方面是电脑、手机、网速等硬体设施的不足,另一方面是技术、媒介、心态等软体条件的陌生,太多的突如其来,大家都在摸著石头过河。
很多人认为,当下的种种不适都是暂时的。咬紧牙关撑一撑,待疫情缓解,一切会回到过去,教学仍然运作如常。就目前依旧严峻的国际形势来看,疫情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还好,疫苗已在路上,我们终会迎来战胜病毒的一天。问题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真的要回到过去吗?回到过去,真的好吗?这次疫情所曝露的问题,真的都能随之烟消云散吗?
如果疫情是一面放大镜,过去的一年,它让我们看见了什么?
首先,是孩子的学习状态。过去,孩子每天定时到校,按时间表上一系列的课,就老师的要求完成作业,为考试挑灯苦读。在日复一日的按表操课中,我们用体制、权威、作业、考试来监督学生,确保他们把所有时间花在知识的学习上。我们把精力耗在赶课和备考,无暇似乎也无需顾虑学生是否想学、爱学、能学。
这一次的停课,父母不得不挑起陪读的角色,更深地介入到孩子的学习之中。于此同时,教师也不得不更积极地与父母联系,确保居家学习有效进行。随著互动的频密,摩擦自然也跟著增多。然而,很多家长这才体会到教师在教学上的不易,很多教师也才了解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亲师携手,共同助力孩子的学习成长,本是素质教育的必要条件。疫情之后,我们还要回到楚河汉界的过去吗?
最后,是教师的专业素养。过去,学校总给人大门深锁而戒备森严的形象,老师们在各自的教室上著神秘的课。别说学校以外的人对其中状况知之甚少,就连身处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很可能一辈子也没看过隔壁桌同事的教学风采。
这一方面固然保障了老师们的隐私,另一方面却也阻断了教学专业上的交流切磋。
因为疫情,课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老师在荧幕的这一端教学,学生在另一端上课,家长则陪伴在侧,共同参与课堂。此外,一些老师录制了教学视频,一些老师设计了学习作业,一些老师网上公开教学,各种教学资源在网络上流动。我们这才恍然:原来老师们是这样教的,原来小朋友是这样学的。创意与用心被看见的同时,刻板与僵化也无所遁形。一些教学流于表面,一些教材落入填鸭,教师的专业素养确实有待提升。
无可否认,这波疫情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却也让存在已久的问题浮出水面。不管是孩子的学习状态、亲师之间的关系还是教师的专业素养,都不会在疫情缓解后迎刃而解。疫苗也许对付得了病毒,却对教育改革无能为力,我们只能靠自己。透过疫情这面放大镜,你看见问题了吗?你打算正视问题吗?你还要回到过去吗?
网课,老師各顯神通?
2021/01/20 星洲日报/言路
~作者 : 陈树楷
随着每日确诊病例突破4千大关后,日前教育部终于如大家所愿宣布除了2020年大马教育文凭及大马高级学校文凭考生外,其他学生一律在新学年开学时在家上网课。
经过去年的断断续续的网课经验,大家都非常清楚网课并不能代替实体课。除了网络不给力、电脑设备不足、软件应用的掌握问题外。学生的纪律、课室的经营、学生的沟通技巧、专注力等都考验着老师、学生和家长。至今教育部也没有对外公布去年网课对老师的教学工作和学生的学习进度提出任何报告。笔者认为教育部有责任让社会了解这些资讯,特别是今年甚至未来还会持续进行网课的情况下,因为它有助于大家调整策略和心态去面对网课。
虽然一年过去了,笔者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老师、学生或者家长,大多是还是不能适应在家上课的模式。因此,教育部或教育局有必要为学生设定一个合理的上课时间表和监督模式。
让网课与实体课没有太大的差距感,而不是把这个责任直接下放给校方。毕竟网课教学模式是由教育部提出,总不能提出一个概念或者不理成效的提供一系列的网络课程后就交由老师们各显神通,这不但不负责任也典当学生前途。
接着是学生年龄层。对于中学生和小学高年级学生都能操作电脑或软件,但是小学低年级的学生就需要家长协助。
如果双薪家庭,他们就会面对无人陪伴孩子上课的困扰。因此,这些学生怎么办?特别是这些低年级学生都是在打基础的阶段,一旦落后就会成为后进生。虽然我国有教育电视频道,但时间上总配合不到学校的教学需要。总不能一句,孩子是你生的,你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吧!
再者是基本的硬体设备。网络不给力不只限于学生,就算在学校给学生上网课的老师们都不时需要动用自己的数据(data)来帮补学校的网络的不足。这样的教学成效无法不让人质疑,更甭提电脑设备不足的弱势学生了。经过去年的网课,新学年的网课并没有看到教育部采取任何步骤去解决这方面的不足。
最后,笔者大胆建议教育部实施网课2.0实施混合模式。那就是让面对网课教学设备不足和小学低年级的学生回校上课。这是最直接解决现有网课问题的方法。只让部分学生回校上课可以避免落后,也能让学生在保持安全距离的情况下上课,可说是一举两得。
返校上课安全吗?
2021/01/20 星洲日报/言路
~作者 : 练珊恩
今年开学,基本上两种情况,两种心情。
一种,是被迫留在家里上网课的学生,他们对染疫风险比较放心,但是对长久下来的学习效果难免感到担心。不过,对染疫的“放心”大于后者的“担心”,毕竟生命只有一条。
另一种,是被迫回到学校进行面对面教学的学生,或滞留在宿舍上课的学生,他们对自己的健康与安全感到十分担忧。
每日傍晚看到卫生总监汇报的国内单日新增数据,1月13日增2985宗、1月14日增3337、1月15日增3211宗、1月16日增4029宗、1月17日增3339宗、1月18日增3306宗……总监也不厌其烦地提醒人民若非必要,尽量减少外出,因为出去,就有风险。
比起每日新增的病例,我认为持续攀升的活跃病例更加可怕。活跃病例是指正在接受治疗,具可传染性的病例。这些病例过去都会被送到医院治疗,但是如今在情况允许下,有些病患也可居家隔离与治疗。
此数据从1月1日起至今增加了逾1万5000宗,要说“飙升”也不为过。国内近5天的活跃病例分别是14日3万3989宗、15日3万5253宗、16日3万7126宗、17日3万7782宗和18日3万8791宗。趋势有增无减的,且逼近4万。
在这样的情况下,学生收到教育部要他们返校上课的指示,能不担心吗?
最早被指示返校的是大学预科班(Matrikulasi)的学生,各学院从12月14至18日发出通知,指示学生在今年1月6日前返校,以便在1月6至13日进行学期考试。
如今10多天过去了,森美兰和彭亨州的学院已证实出现确诊病例,其他州属的学院也人心惶惶,陆续传出有确诊病例的消息,但是未有校方的正式通知。学院生在四人同房的情况下,会否出现感染群还不得而知。
尽管知道病毒就在学院内,这些来自全国各州的学生必须持续留在宿舍内。当局的这项指示可以理解,否则就会将病毒进一步扩散至其他社群,但是对于学生受困在自觉危险的地方,教育部或学校有必要关注学生的心理状况与恐惧。
第二批被指示返回校园的是师范学院的学生,教育部指示学生必须在1月17或18日之前,回到位于CMCO和RMCO地区的学校。这些学生有的来自疫情红区,有的来自落实MCO的州属,也有的来自绿区,或CMCO和RMCO的州属。
基于疫情严峻,教育部16日晚发文告说,还未到师范学院登记入住宿舍的学生,可选择进入宿舍或留在家中,至于已经在宿舍的学生,则必须留在宿舍内,以线上方式学习。
师范学院和大学预科班的情况类似,学生均从全国各州聚集到校园内。这些学生当中可能有无症状感染者,或携带病毒者。这些都只有在一段潜伏期之后,情况才会逐渐明朗。希望师范学院不会如大学预科班般出现确诊病例。
接下来即将回到学校的是SPM和STPM等考试班的学生。虽然大家也能理解教育部指示考试班的学生返校进行面对面教学,是为了确保他们能在正式考试之前,进行最后与老师一起的温习与冲刺,但是实际上,并非所有学生都需要教育部的这份“善意”。
有SPM老师将学生返校的风险“算”或“列”了出来。若学生1月20日乖乖回校上课,很不幸地在23日感染病毒,根据2至14天的潜伏期,受感染的学生最迟可能在2月7日出现症状,接着就须进行冠病检测。
若检测结果出炉显示确诊,学生须至少被隔离与治疗10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会错过即将在2月22日举行的SPM马来文考试,还有2月24日的历史试卷。没有马来文和历史,就代表没有SPM文凭。
此算法存在一定的假设性,但是要所有考生返校上课,无可否认存在着可能最终无法参与最重要的考试的风险。届时,在考试期间确诊和接受治疗的学生恐怕要等待补考,而在考试期间被指示隔离的学生,则有待教育部宣布方案。
即将在3月16日起举办的第一学期中六考试,情况也是如此。学生感到担忧,于是也发起了线上请愿,希望教育部能再三考虑要求学生返校的指示。
卫生总监之前坦言,政府在12月7日解除跨州越县禁令的决定,是需要重新检讨的措施,于是我们今天再次被禁止跨州越县。
这项在12月7日放宽人口流动的决定,在经过一段潜伏期后,如今已经能看到其结果,即截至1月18日,有21个跨州越县的感染群,共1808宗病例。当中,从雪兰莪输出到其他州属的感染群,有11个之多。
在出现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结果之前,你我都无法晓得政府要求学生返校的指示,会否如12月7日解除跨州禁令般,是个“需要重新检讨”的决定。
已经返校留在宿舍内的学生,请务必照顾好自己;须要返校准备考试的学生,也请提高警觉,做好防范措施,不要掉以轻心,与教师和朋友保持距离,至少要确保自己能顺利完成考试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