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8日星期五

【华教视窗】 ~ 1322

兴建独中已是燃眉之急!

2022/02/16  星洲日报/社论.

因課室不足,每年被獨中拒收的學生有5000之譜。所以,在都會區(或有必要的城鎮地區)興建獨中(或分校)已經刻不容緩。不要用政治手段干預獨中的發展;獨中的存在是在替政府培育人才,且用經濟學的“供需理論”決定獨中的存留!有學生,自會蓬勃發展;沒學生?自然淘汰。

雪州大臣阿米鲁丁日前宣布,雪州“有望增建一所新独中”,州行政议员黄思汉周二也证实,在雪州城市规划中确实有一地段被注明为“兴建独中”用地。

董总主席陈大锦对雪州政府的宣布表示高度欢迎。与此同时,吉隆坡中华独中董事长林景清周二也同步证实,隆中华在2017年已获得某发展商献地,以供该校兴建分校之用。

好消息接二连三。不管是建立新独中(这可能要修改1996年教育法令中“政府允许全国只有60所独中”的规定)或兴建分校,只要让那些因课室不足,而被独中拒收的学生能有选读独中的机会,任何做法,我们都绝对支持。

根据董总的数据显示,雪隆8独中每年申请报读人数踊跃,今年有50%,亦即逾3500名小六生因学校课室不足而被拒收。南马新山虽增建宽中至达城分校,但依然有大批小学生进不了独中。

我们不必比较国中、独中、国际学校之间孰优孰劣,但让小孩有机会选择自己想念的学校,对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

《论语·卫灵公》:

“孔子曰:‘有教无类’”,指施教的对象,没有贵贱贫富、资质优劣的分别。但都会区的独中却因为课室设备不足,每一年至少用“考试成绩”淘汰了5000名开窍较慢的孩子,12岁的年纪就得靠一次入学试决定未来,我们相信没有人愿意见到大马的“中文教育”是如此发展的。

所以,在都会区(或有必要的城镇地区)兴建独中(或分校)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在关丹中华中学成立前,每年有多少12岁小孩必须离家几百里到雪隆地区的独中寄宿就读?柔州的昔加末周边地区?从关丹到瓜拉登嘉楼的一大片区域?适耕庄、瓜雪、大港一带?从芙蓉到蕉赖?我们必须尊重孩子选择受教的权利,也因此,政府应该尽快批准有需求的地方兴建独中。

不要用政治手段干预独中教育的发展;独立中学的存在是在替政府培育人才,我们且用经济学的“供需理论”去决定独中的存留!有学生,自会蓬勃发展;没学生?自然淘汰。

前首相纳吉曾说,当华裔人口比例逐渐减少,国内各源流学校可能会因学生来源不足而趋于单一,这就交由“市场”决定吧。我们也不必担心独中因生源不足而倒闭的那天到来。因为会中文,连带巫英文就可行遍天下,在社会或职场上就多一项优势,有需求就会有发展,这是硬道理。独中的发展确实有过一段“黑暗期”。在1961年教育法令下,独中被迫二择一的改制。亦即成为政府津贴的国民型中学(国中)或由华社自给自足的独立中学。

之后有10多年的时间,很多华裔家长在考虑家庭经济、毕业后出路(升学或就业)、三语教育(1974年之前的国中以英文教学为主,华巫并重)等多重因素考量下,将子女送进国中就读,以致独中生源严重短缺,一度面临生存困境。

1975年,全国国中将马来语改为教学媒介语、加上老一辈华教人士的努力,台湾大专院校提供大量升学名额,以及独中办学绩效良好,终于让独中逐步翻身,更造就不少政界、商界、学术界的人才。1990年中期以后,独中地位抵定。

今天,大马有170所左右的国际学校,他们的整体素质如何?无从置喙,但一间接一间的设校是事实。独中,整整努力60年,迄今还停留在(60+2+1),一大批小孩想读,读不了。如果对国际学校的设立可以如此爽快的批示,那么有关官员可否放下政治考量,让独中也因需求而增建?

 

南方大学严重人才流失与行政失误违背职业伦理

2022/02/15  星洲日报/言路

~作者:祝家华博士

南方大学发生严重流失众多优秀资深学者及行政人员并非偶然事件,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叶知秋,大学的教育路线与管理文化已陷入单向路向的迷失中,再不关切问责,南方危矣!

最近网络广泛流传一份南方大学学院(简称南方大学)在短期内严重流失资深学术人才的讯息,其实这之前已不时出现相关的新闻报道,如安焕然教授、潘永强博士以及24小时离职的副校长梁龙光教授等,这些新闻并非单一事件;事实上自20193月新校长上任以来已不断上演,只是外界不知晓。

在此特详细说明一些重要细节,让大家了解南方大学除了出现严重的去中华文化之教育路线问题之外,也面对管理的失误及违背职业伦理的问题,才形成严重的出走潮,加深南方大学的危机。诚如清华大学著名原校长梅贻琦所言,大学不在大楼,在大师也。南方大学流失优秀资深学术人员,等于动摇了大学的根基。即使以现今的组织管理学而言,成败也在制度与人,人才留不住,走马灯式地更换诸多副校长及院长,所更换者一个不如一个,一叶知秋,南方大学焉能不败?请让我们细数所发生的一些重要事件。

(一)严重流失优秀资深人才

首先, 让我们回顾这三年多来所发生的严重人才流失问题。南方大学新董事长在2018年及新校长2019年上任以来,南方大学就不断发生严重人才及学术人员流失的问题。自2018年中以来,原有九位教授级资深学术人员,一共前后被离职共六位,包括詹杭伦教授兼中文系主任、黄大志教授兼人文与社会学院院长、范鸿达教授兼副校长、安焕然教授兼副校长、祝家华教授兼原校长及升格大学筹备处执行顾问、梁龙光教授兼副校长,超过六成资深教授先后离职。具有博士资格的助理教授共14位,包括潘永强、林文强、彭乙勇、YasotaSaipuddin、胡柔贝、TajulAwang、罗玉玲、罗德旺、陈宥敏、赵建钟、沈秀梅、叶家杰。资深讲师包括陈秀琳助理校长、罗友强、谢其成、刘亿颖、林荣光、张竣文、冯白羽、杨莉云、陈宗源、吴燕彬、黄秀娇、李家兴、巫维巧等,还有许多年轻讲师也忍受不了高压管理及高量的教务,而选择离职。

另外,高层的行政人员也流失,如公关主任陈进源、副公关主任吴淑丽、总务主任王骏宏、财务主任颜慧娴、副财务主任顾静仪、人力资源处主任吴多好、人力资源处助理主任黄韵琳、国际教育与交流中心副主任吴心恺、教务长方荣顺、教务长梁博士、教务长张爱玲、秘书主任曾治烨等其他教职员。初步估计,在旧有的教职员中,大约在三年间,离职或被离职人员高达近四成!大学组织贵在人才,尤其是资深学术人员,流失后往往难以填补!短期内如此严重的学术人员流失,这是一所大学罕有的现象!

这些名单尚有一些遗漏,同时也有新近离职未克加入者。其实,了解内情的人士,非常清楚南方大学现今的学术人员及讲师群中怨声载道,一旦有新的选择,都忍痛离校。无论是服务已久或是新加入者,离职潮非常严重。这对于一所声称快要升格为完整大学的学校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换言之,南方大学学术人员内部的凝聚力已涣散,人心惶惶,何以能努力为升格成完整大学而奋斗呢?

我们之前已提到被离职的教授高达六位,其实一位新委任的颜教授也因教务过量不胜负荷,于新春过节前中风昏迷在医院。这些资深教授流失也不见填补。尤有进者,三年多来,已更换了5位副校长,范鸿达副校长早在20187月最先感触管理层变故而离职;安焕然副校长仅仅任职一年就于20201月不干了;助理校长陈秀林也在同年5月辞职;资深副校长王润华教授201912月被撤职(任期原到202012月);新聘请的副校长梁龙光教授于20211024小时离职,宁愿赔偿两个月薪酬,因为“无法忍受再和她合作”下去,因为校长禁止梁副校长回返吉隆坡探望家人长达六个月。这几乎是天方夜谭的现代管理案例吧。因为副校长更换频繁,不敢再新聘外人,只好内部擢升其中一位职员,新擢升者尚在念博士,已违背副校长最低须具博士资格的原有规定。另一位刚在今年一月上任的副校长,也得兼任企业与管理学院院长及教授,一身兼任多职。

在院长级的更换中,也非常频繁。比如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原任院长黄大志教授在2018年底被离职,接任者罗友强助理教授,仅上任一年(最后也在2021年年中离开大学)。续任者Saipuddin助理教授仅任职约一年后离职(原本欲委任潘永强博士接任,但潘博士20212月离职),不得已再委任原英文系主任Marsha助理教授。三年内更换了三位人文与社会学院院长。教育与公益学院(名称已在20195月底更换为教育与心理学院)也不遑多让,20195月更换第一任院长梁桂花助理教授,新接任者乃刚考获博士的蔡瑜琪助理教授,任职两年多后,已在今年换了另一位刚考获博士的卢宗诚助理教授。令人费解的是,这位卢博士原是企业与管理学院的讲师,如何能胜任重要的教育与公益学院?另外,工程与资讯学院院长沈秀梅助理教授也任职一年多后离开大学。人才严重流失,院长更替频繁,仅能滥竽充数,南方大学人才凋零,由此可见一斑!

(二)行政管理严重失误与违背职业伦理

在管理学术人员的职务调任及教学总量也有不寻常的调整,让学术人员深感高压及委屈。首先,2019年教育与公益学院院长梁桂花助理教授和甫上任的校长于管理教学出现意见分歧,梁院长在十几天内被撤换。原是一年一聘的院长竟在十几天内被迫搬离院长办公室,让资深的梁院长深受侮辱,还被安排在学院大门入口处的位子办工,最终只好委屈要求调换回新闻系执教。

接下来在新校长和中文系主任詹杭伦教授在中文系教学管理上出现意见相左,最终詹教授被勒令三天内搬离系主任办公室(继任的黄琦旺助理教授也在约一年后卸任,再由年轻的谭永辉助理教授在去年初接任),到2019年底则直接表明不要续聘詹教授。詹教授的一带一路与中国研究中心主任职当然也不保,因为中心在2019年年中已被废除,詹教授只好在20202月呈辞计划5月到新纪元大学学院任教,但318日国家不幸进入行动管制令,詹教授与中国来的夫人只能滞留新山,最终不幸于10月病逝新山。一位非常投入参与研究大马华社的优秀教授,每年都为新山中华公会撰写新春对联,就如此因“南方事变”而客死异乡,如今骨灰尚在新山,其夫人沈时蓉在20214月离开大马时,对笔者恸言:“詹老师太冤屈了!” 南方大学尚亏欠给予詹师母一个真诚的道歉!

新副校长梁龙光教授由校长亲自聘请,自20203月上任以来,几个月蜜月期就传出不和。首先是教务问题分歧,后因校长主张停办26项已获得最高认证的各项专业文凭及学士课程,以符合所谓升格大学的研究所课程比例,梁副则主张开办更多硕博课程即可,无需废止众多课程影响大学名誉;最后导火线是:校长自20217月起至年底,假借董事长名义禁止梁副回返吉隆坡探望家人。这已严重违反职业伦理,最终导致梁副在202110月忍无可忍,宁愿赔偿两个月薪酬,以求可以立即于24小时内离开大学!这是难以想象的行政失误所导致的管理恶例!令人不解的是,董事长为何在第一时间要协助校长圆谎,不否认此禁令非他所出; 即使最终校长谎言揭穿之后,也不见问责!令人称奇!

安焕然教授的离开也是以很奇怪的处理所导致,起因是安在2020年初卸任副校长,回归担任华人族群与文化研究所所长兼中文系教授,但校长在未告知安所长的情况下调走他已任七、八年之久的研究所助理袁家芸,理由是研究单位不需要助理!这是哪来的大学管理规章?大学研究所(单位)不需要研究助理已是很难成立的理由,加上没有和安教授商量就公布决定,一位前副校长兼所长暨教授都获如此对待,士可杀不可辱,安教授虽已在南方大学服务二十七年之久,也不可能继续留任受辱!资深学者尚且如此,其他资深行政处主任被离职就不再赘述了!

南方大学管理层处理众多资深教职员的调任或离职过程,尤其高层资深教授及行政人员,在过去拿督张文强任董事长时期绝非如此粗糙处理,这已反映现今管理层毫不珍惜优秀学术人员及人才,把大学当作是企业单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如此大学岂有清华大学梅校长所推崇的教授治校之精神?讲师的教学学分从每科基本3个学分被调整为2.5学分,这样讲师每学期的教学总量得增加至少一门学科,以满足董事会要求讲师负担更多教学工作。在如此环境下,学术人员犹如店员,董事长还不时唠叨研究所或研究中心要想办法多赚钱!

南方大学何以沦落至此?总归而言,南方大学发生严重流失众多优秀资深学者及行政人员并非偶然事件,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叶知秋,大学的教育路线与管理文化已陷入单向路向的迷失中,再不关切问责,南方危矣!

(作者是南方大学前校长)

 

请解决问题的根源

2022/02/15   光华日报/社论

华小师资短缺的问题,数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迫使许多华小董家教需自费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以解燃眉之急。如今,教育局又下令各校,只能透过当局的MySTEP系统申请临教和代课老师。

这项指令传开后,引起华教团体强烈的不满,董教总因此促请教育部检讨这项决定,同时建议设立专门讨论华小事务的沟通平台,以短、中、长期解决各种华小运作的问题。

此外,一些在野党领袖也狠批当局这项不友善的措施,包括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就促请教育部将它撤回,而副秘书长倪可敏更把矛头指向教育部正副部长,要求部长们引咎辞职。

教育部副部长拿督马汉顺随后指出,在他与吉隆坡教育局代局长了解后,证实教育局并没有阻止华小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只是要求校方在聘请时,向教育局提呈资料以获得临时教学准证。

他说,当局这一次所以特别发出指示,是因为去年在吉隆坡有一所学校,发生校长、部分副校长及部分老师,没有根据教育通令执教足够的节数,却要求董事部额外聘请临教来负责教学的事件。

马汉顺也表示,他已指示各州教育局,在处理学校提出聘请代课老师的申请时,能在一个星期内作出批准,以让学校更顺畅操作。

希望随着副部长的这项宣布,华小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风波也告一段落。追根究底,这风波或问题的根源就是华小师资短缺问题,这根源若能获得全面解决,以上风波相信也不会发生。

我们更希望华小师资短缺问题能获得全面解决,在所有学校的师资都充足下,自行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就不存在了,那也不会再衍生出其他问题,如有学校“乘机”增聘教师进班教学,而违反教育政策的操作。

当然,华小董家教相信也乐见其成,可将每年花在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的庞大开销,用在发展学校、照顾师生福利、或提升学生表现等其他方面的用途上,为国家社会培育未来栋梁。

 

临教课题真的解决了吗?

2022/02/16 星洲日报/言路

~作者:练珊恩

如何在体制的规定内,灵活地使用现有资源来解决问题,并且将对学生的影响降到最低,仍是学校须持续努力的方向。

教育部从去年开始要求需要聘请临教的学校透过MySTEP系统提出申请,但是基于多年悬而未决的师资短缺问题,政府又不够资源聘请临教、申请程序繁琐和缺乏效率,以及学校需要临教但是不符合教育部的申请条件等原因,导致学校只好透过董事部或家教协会自行聘请临教。

其实在推出MySTEP系统之前,按照规定,学校也不能聘用未经教育部批准的临教或代课老师,但是由于监督相对的宽松,才会出现学校在未申报或获得批准的情况下自行聘请的灰色地带。

在吉隆坡,此“灰色地带”在教育局发出公函,“提醒”学校不能在没有透过MySTEP系统向教育局申请和获得批准的情况下自行聘请临教后,顿时成了界限分明的“黑白两色”。那些未获批准的临教或代课老师,正式成了非法或无牌的老师。

此做法解决第一段提及的那些促使学校自行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的问题了吗?

最大的症结是师资短缺持续多年,政府又不够资源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因此华小在面对师资短缺时,就由董事部或家协自费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这被喻为是华小的“自救方案”,一方面协助减轻在职教师被迫代课的负担,另一方面是减少师资短缺对学生的影响,因此此自救方案除了救自己,也变相在分担教育部或政府的经济压力。

然而,当吉隆坡教育局发出通令,提醒学校不能再绕过当局,自行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而是必须事先申请之后,学校就无法再如过去游走在灰色地带般,透过自行聘请,在短时间内解决师资不足的问题。若要走正常程序,政府又没有足够资金来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那么禁止学校自聘自救,岂不是“你无法解决问题,还要阻止我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进而加剧师资短缺问题?

好在经过各华教团体反映问题后,教育部副部长说,他已指示各州教育局必须在7天内“批准”。据了解,此“批准”只是针对有关的临教人选给予“批准”,而非透过MySTEP的“正式批准”。也就是说,只要临教申请和人选符合资格,那么州教育局就必须在7天内批准,以便该临教能即刻到校执教,而该名临教的薪金将先由家协支付,直到政府透过MySTEP给予正式批准,才由政府支付该临教的所有薪金。

这实际上未解决教育部体系师资短缺,又没有足够资金聘请临教的问题,只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学校自聘,以及严厉禁止学校自聘中间,取了个折衷方案。此方案的好处是,在政府有足够资金的情况下,批准符合资格的临教申请,便能减轻学校董事部或家协自聘人手的负担,而且为学校提供足够的人力资源本来就是教育部的责任。只是,若政府因资金不足,迟迟无法透过MySTEP批准,那么学校董事部或家协也可持续自费聘请该名获得教育部批准的临教或代课老师。

然而,无可否认的是,凡聘请临教或代课老师都必须经过官方的批准,必定不如过去学校董事部或家协自聘临教的方式来得方便、容易和迅速,如必须根据政府所规定的条件来遴选临教或代课老师人选等。种种规定与限制都让学校根据自身情况采取解决措施方面的权力进一步集中于中央,同时也出现一些学校认为有需要聘请临教,但是政府认为你已有足够人手调派,不需要临教等认知差异的情况出现。因此,如何在体制的规定内,灵活地使用现有资源来解决问题,并且将对学生的影响降到最低,仍是学校须持续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