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29日星期六

董总没有临崖,何需勒马?--回应华研分析员黄集初

兴汉社顾问岑启铭

黄集初打着“华研分析员”的身份,在“独立新闻在线”的所谓“专栏”里,以“董总应临崖勒马”为题,大发伟伦。

姑不论以他这个华研分析员的小角色是否有资格叫董总“临崖勒马”,但他的“分析”结果和所带出的事实,已让华社特别是兴汉社有着意外的收获。兴汉社尤其要感谢黄集初所提供的下列四大贡献:

(一) 华研原来正在研究如何对付董教总

兴汉社很早就揭发,在新纪元闹剧中夺权失败的那一小撮华教失意份子,在新纪元闹剧败落后,不但没有重新归队,反而有计划的退回和躲到“LLG文化发展中心有限公司”养伤,一方面以非法的“林连玉基金”骗取华社的捐款,一方面则伺机反击和继续破坏董教总,还想方设法控制一些可以用作反击和破坏董教总的其他华团。华研就是在这样的背景和需要下,被这批华教失意份子及其朋党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控制的一个主要华团。他们所以会相中华研的另一个原因是,华研近年来向华社筹了约五百万令吉,手上有钱,当然就会被人盯上,即使不能养老,也可以长期寄生,这和“LLG文化发展中心有限公司”那批靠华社捐款寄生和养老的华教失意份子,基本上没有两样。

兴汉社一早就在留意,以周素英为首的那批人在控制华研后,到底要进行一些什么研究。答案终于来了,而且还是由它的分析员黄集初免费提供的,原来华研真的在配合“LLG文化发展中心有限公司”在进行研究如何反击和破坏董教总。黄集初这篇“董总应临崖勒马”不就在这样的战略需要下写成的吗?如果华研日后专注出版反董教总的所谓研究报告,那也应该是意料中的事。

(二) 华研要同时为LLG公司及独大开脱

兴汉社老早就发觉,LLG公司里潜伏着一批靠华社捐款过活兼养老的华教贼,因此,我们曾在过去一年多来,先后发过20多篇文告及文章,提醒华社;可惜,这些文稿几乎都未见报,只有一些零星的在网络上出现,因此,整个华社都仍然蒙在鼓里,以为捐钱给“林连玉”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林连玉是“族魂”,谁不支持?谁敢不支持?谁敢反对?这就是为什么LLG公司刻意利用非法的“林连玉基金“五个字,就能轻易骗得捐款的原因。

兴汉社针对LLG公司所发过的主要文告包括:“骗术奇谈又一章?”,“林连玉基金已成为华教失意份子的摇钱树”,“杜乾焕已承认或默认林连玉基金有问题?”,“为什么胡万铎不配领林连玉精神奖?”,“麻疯终于出面”,“兴汉社评杜乾焕安顺谈话”,“岑启铭致函LLG’公司要求补发收据”,“岑启铭报案指廖永立收现金捐款后未发收据”,“岑启铭致函LLG公司要求取消特大”,“陈凯希的‘冤案基金’应增至一千万”,“陈凯希的冲动和林连玉基金真相”等,但都从未获得LLG公司或杜乾焕的任何答复或回应。我们认为,LLG公司或杜乾焕从来没有答复或回应,完全是因为我们所说的全是事实,根本无法答复,也无法否认,如果我们所言不是事实,他们即使不答复,也可以反报案,或直接采取法律行动,为什么他们不敢这样做?但靠华社捐款养活的华研分析员黄集初,却以“杜乾焕选择低调回应”来轻轻带过,让人得到这样的一个印象:华研正在“林连玉基金”丑闻中扮演着帮凶的角色。

黄集初也刻意在他的专栏中为独大主席胡万铎在2009年拒绝一批华教人士进入独大一事辩护,说什么“独大有限公司默不回应下,才不了了之”。这不是和LLG公司同样的手段吗?当无从答复或无法回应的时候,就假装没发生那样,让它“不了了之”。

不过,如果黄集初认为欺骗华社的事也可以以不回应来“不了了之”的话,时间将会证明,这是他的分析错误!

华研分析员黄集初可能不知道或尚未发觉的是:LLG公司对外来的指责,特别是兴汉社的指责,早已没有人敢站出来交代了,你有看到它的主要负责人吴建成,刘锡通,姚丽芳,李亚遨,刘道南等还有出来讲话吗?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兴汉社发难之后,立即召开特大,急急全面私人化,急急通过让23个私人董事就可以控制LLG公司,急急买下地段,急急….其他的文字工作,只好交由尚无臭底的华研和它的分析员黄集初出面苦撑了。

(三) 被封杀的兴汉社文告部分重见天日

对兴汉社来说,黄集初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在他的专栏文章中,综合和分析了独大丑闻和林连玉基金丑闻的主要演进,特别是重复了兴汉社一些已被媒体封杀的重要文告的要点,我们认为,这些重复(即使是那么一点点) 对华社来说,都是很好的资讯,让华社有机会进一步了解为什么兴汉社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揭穿林连玉基金丑闻的真正用意,我们必须感谢黄集初免费帮了我们的这个大忙。因为所有的骗局,都是因为没有人去揭穿或敢揭穿而继续得逞的。

(四) 暴露了华教界出现牛鬼蛇神

马来西亚华文教育界近年来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独大被私吞”和“族魂林连玉被骑劫”,这些私吞和骑劫,基本上都是冲着董教总而来的,以破坏,打击和取代董教总为最终目的,加上华研最近的助纣为虐,这些都不是偶然的。华研分析员黄集初不是说“没有法律规定董教总是华教最高领导机构”吗?不已形容华总和商联会也和董教总平起平坐了吗?这些不都是有计划的边缘化董教总的证明吗?华教最后会死在自己人手上,看来不是不可能的事。

黄集初的专栏文章也间接印证了华教界已出现了牛鬼蛇神,LLG不早已将林连玉神化了吗?既然林连玉已是“神”,那剩下的“牛”,“鬼”和“蛇”看来就非独大,LLG和华研莫属了,至于他们之间如何归属,兴汉社没有兴趣知道。

黄集初声称自己毕业于台大历史系,取得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教育硕士,曾服务于独中17年,以这样的资历,继续服务华教应该更受人敬重,如果转而担任华研分析员,可能就是一项错误选择,因为他的分析能力不强,只能写些流水帐,加上没有法律常识,分析的结果,很容易被人反分析,最后不但暴露了自己的斤两,还在字里行间授人于更多的把柄,倒了LLG,独大和华研的米。

兴汉社的立场

黄集初在他的专栏中一直发挥高度的想象力,把兴汉社和董教总扯在一起,这证明他的分析能力的确有问题,他在独中混了17年,不可能不知道,除了既得利益者以及那一小撮华教界的牛鬼蛇神外,整个华社都在董教总后面,只是他们无从表达,加上牛鬼蛇神的千方百计掩盖事实和真相而一直被误导,很多甚至上了贼船都还不知道。兴汉社敢标榜是一个有前瞻性的团体,当然有本身的看法和行动,我们当然也知道,我们的看法和行动,华社一时可能接受不来,但我们完全有信心,华社最后会明白我们的看法和行动。令我们欣慰的是,自从我们举报林连玉基金为非法组织至今,虽然我们的文告绝大部分没有见报,但我们已发觉,越来越多人已开始从其他管道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我们已发觉了LLG公司有贼踪,我们就有必要不惜一切代价清理这些华教贼。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是兴汉社。如果我们的行动间接帮了董教总的忙,那既是偶然也是必然的,但不能解读为我们和董教总有什么特殊关系。对兴汉社来说,董教总就是华教的最高领导机构,过去如此,现在亦然,以后更是如此。

因此,我们对黄集初的最后答复是:董总没有临崖,何需勒马?
28.1.2011

2011年1月24日星期一

黑的、白的?不,是灰色的!

转载自“光华日报电子新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五日下午二时五十八分)

文:陈思源

这个笔者于20年前曾经用过的专栏名称,套在黑白颠倒丑象仍然层出不穷的21世纪当今大马社会,还是那么贴切。

话 说兴汉社最近2度高调报警单刀直入指责“林连玉基金”为非法团体,以设立“林连玉纪念馆”为名,在全国各地向华人社会特别是热爱华教的人士发动捐款,数额 已高达400万令吉。兴汉社发觉这个非法团体和一家名为 LLG Cultural Development Centre Berhad(后简称“LLG”)的公司用同一个设在吉隆坡的地址。而一些不负责任的分子利用这个非法的“林连玉基金”名堂所筹获得捐款,都进入LLG的 户头。因此,兴汉社要求警方立即展开调查这类活动是否涉及欺诈或欺骗的犯罪行为。

兴汉社是项行动马上把“林连玉基金”和LLG推进了灰色地带,轰动整个华社。

“林连玉基金”和LLG的“集体”反应予人以林连玉基金就是LLG;这两个灰色地带的“连合”信头是“林连玉基金及 LLG Cultural Development Centre”。

两机构大相径庭

有点常识者都知道基金(Foundation)和有限公司(Company)是两个大相径庭的非社团性(但牵涉及银行或商业的)机构。有一点肯定的是“林连玉基金”是虚幻及从来不存在的。

一位叫杜乾焕的仁兄于2011开年第一天以《林连玉基金》主席的名义召开记者会,作出以下摸不着头脑声明:
(1)“林连玉基金”是秉承林连玉的遗志;建立一个公平、合理、多元和友好的国家;
(2)“林连玉基金”要把自己定位为“文化教育领域的公民社会团体”;
(3)“林连玉基金”的会员共有168人,扩大董事会是在不牺牲原有会员利益的前提下,吸纳各种人才;
(4)“林连玉基金”要壮大,不是要做老大,也没有兴趣挑战谁。

为了写这篇文章《笑傲评天下》跑到林连玉墓园作实地查证。发现杜乾焕口中的林连玉遗志与林公连玉生前的志向有非常巨大及不合情理的差异。林连玉生平最大的目 标是争取华文列为官方语文;但其墓志铭证实一生为华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林连玉从来未曾着眼华人文化。换言之,杜乾焕把无中生有的话硬硬塞入死人口中。

不合林连玉遗志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一秒钟林连玉未曾放弃其争取华文列入为官方语文的理想。纯粹从历史与学术的角度讨论,“争取华文列为官方语文”才是林连玉重中之重的一大遗志。口口声声秉承林公连玉遗志的LLG诸公为何予以遗漏?

LLG拟定林公连玉遗志时,塞进“文化”,踢掉“争取”(华文为官方语文),斯举是窜改林连玉生平志向!

我们有达到跨国际活动的“大马华人文化协会”及绿野仙踪的“马来西亚华人文化中心”等纯华人文化的组织,哪有需要、而且几时轮到一间有限公司狗捉耗子多此一举?

上述杜氏言论第三项所漏出的口风让华人睁开眼睛问究竟。原来LLG的168名“会员”在该公司里头是有利可图的。否则何来“不牺牲原有会员利益”之说词?林连玉若泉下有知其英魂是否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抗议一翻?

LLG的宗旨包括建立纪念馆、出版书刊、举办展览、讲座等以达至纪念林连玉先生。

华教各路英雄于林公每年忌辰都齐集其建于吉隆坡福建义山的堂皇墓园高调向他致敬。这种连已故三位首相也未曾获得的待遇,还不足以纪念林连玉吗?真的有必要建纪念馆吗?

应由教总主导

就算真的有这个需要,也应该由教总主导(不要忘了林连玉是教总的先贤)以取公信力。

杜氏于2009年“…董教总必须参与各民族的广大群众一同展开的社会政治运动,它必须扮演重要角色,打造一个新的社会政治环境…”的一番话,证明他真的“忘了自己是谁”。

一间有限公司(LLG)的二毛子董事(杜乾焕)兼一个在法律上不存在及“什么都不是”的所谓林连玉基金居然想号令董教总,这真是一项华教的悲哀。

杜乾焕硬说“林连玉基金”是合法的;他不是律师,《笑傲评天下》当他“童言无知”一笑置之;然而,资深律师刘锡通回应兴汉社的上述举报,要后者拿出证据来;这显示刘律师有误导兴汉社的嫌疑。

陈思源斩钉截铁强调,《林连玉基金》是非法的!

何必多此一举?--- 向卫生部长及教育部长进一言

黄士春

     卫生部长拿督斯里廖中莱日前宣布,鉴于我国的青少年精神问题严重,卫生部和教育部已鉴定4间中学,展开为期六个月的“学校抗压试验性计划”,一旦获得教育部接纳,将在年杪在全国中学实施。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有这样的必要吗?

     精神问题,是社会问题,也是社会的产物,而且会因各国社会背景和现实情势的不同而不同。我国青少年的精神问题日趋严重,问题出自那里?如果能够找出问题的根源,对症下药,相信会比建议中的减压计划更为有效。

     研究报告显示,我国青少年精神病发病率最高的年龄是介于16岁和19岁之间,这正是高中学生的年龄。高中生为什么会面比小学生和初中生有更高的发病率?第一,高中生的年龄已更成熟,开始关注本身的前途问题,压力也就来了。第二,高中毕业以后的升学和就业问题,更困扰着这些年轻人,特别是大学教育开销,几乎已是每一个家庭面对的最大压力,而孩子方面也必然会面对和分担这种压力,包括会不会考到足以拿奖学金的好成绩的那种压力。第三,也就是最致命的一点,那就是现代的中学生,几乎每个人都输不起,会考成绩公布的那一天,就是他/她的荣与辱的那一天,压力也就最大。

     我们何不从最致命的一点下手?环顾我们目前的考试制度,基本上是以多少个A 来决定一个学生的前途的,造成每个考生都在拼命追求全A;考获全A或多个 A 的人,除了可以炫耀同窗,还可以让父母脸上有光,让就读学校引以为荣而成为或继续成为名校。从这种现象看来,对A的追求,已不是考生而已,还有家长和学校,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考生精神怎能不出问题?

     既然输不起是压力的最大根源,为什么不干脆把根源抽掉?我的大胆建议是:修改教育法令禁止公开公共考试成绩!让考生之间没得好比,让家长之间没得好比,让学校之间没得好比,不就一了百了吗?

     根据我对《1996年教育法令》的翻译和出版心得,不妨在“第五部 评估及考试”部分,增添大意如下的条文或其他即可:

     “所有公共考试的成绩属于考生的私产,只能发给有关考生;除考生因为升学或就业必须由他/她本人披露外,任何人(包括考生本人,家长及就读学校)不得对外公布,直至该项考试成绩公布后满五年。违者可被判罚款不超过____,或监禁不超过______,或两者兼施”。

     其结果是:从此,大家都没得比较;没有比较,就没有输赢;没有输赢,何来压力?

     这个建议,看似荒谬,但为了挽救为那几个A而疯狂的我国青少年,为什么不大胆尝试?而且抗压这回事,本身就有一定程度的敏感性,这正如一个正在害怕的人,越叫自己不要害怕,结果就更加害怕;不如低调进行,无声胜有声。

     我不是什么学者专家,但活了这一把年纪,对一些事,总有一点直觉-- 一种或许学者专家未必有的直觉。也就因为我不是什么学者专家,所以,我没有任何压力,没有得失,也就敢大胆提出建议,也完全符合我提出上述建议的原则,并希望我们尊贵的卫生部长拿督斯里廖中莱和副首相兼教育部长丹斯里慕尤丁都有机会看到这项不是专家的建议。
(21.1.2011)

2011年1月21日星期五

“华文教育理事会”能为何事?

程  材

根据我国各大华文报章消息,教育部副部长魏家祥于1月10日宣布,教育部相关机构将联合董总、教总、华总、校长职工会等文教组织,以及教育工作者成立“马来西亚华文教育理事会”,以探讨我国华文教育发展大方向,同时处理华文课程教学内容、教学效果和学术研究等事务,确保我国华文教育与国际接轨。

魏副部长还强调,拟议成立的华文教育理事会将申请成为注册团体,扮演类似国家语文出版局的权威角色,协调各华教组织单位的意见,使华教工作趋向专业化与制度化。

马来西亚华文教育事业发展,向来存在政策与制度之争,以及内容建设两大课题。拟议成立的华文教育理事会,能否处理好这两大问题,笔者是持保留态度的!

我国虽保有中国大陆、台湾地区以外规模最大华文教育体系,是海外华文教育发展的一面旗帜。但是长期以来,处于一元主义教育政策的阴影中,面对种种发展困境。20世纪50年代以还,董总和教总领导华社进行华文教育的争取工作,尚且落得“华教地位尚未平等,同胞仍须努力”的慨叹,“华文教育理事会”能为我国华文教育发展开拓一条康庄大道?或者秉承50年代“三大机构”的工作方针,为华校争取应有利益。我们这份期待或许将落空,因为魏副部长表示,仍让董教总扮演“政策面的鞭策角色”。对于华文教育理事会的职能而言,似有“避重就轻”之嫌。组织既然冠以“华文教育理事会”之名,看来没有理由规避华教政策与制度课题。

再看拟议成立的华文教育理事会将着重华文教育的内容建设,涉及华文课程教学内容、教学效果和学术研究等方面。这似乎是它的核心职能。但是,从它的组织层面来看,未免缺欠应有的“专业性”。

课程内容建设、教学效果评价、课程与教学研究等属于教育专业范畴,一般国家教育行政部门特设专门机构处理。例如中国教育部就附设“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专司:“组织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建设的研究工作”,“参与拟定基础教育阶段国家课程标准”,“组织基础教育课程教材的研究开发、实验和培训工作”,“承担并组织基础教育课程、教材、教学方法及其相关领域的评估工作”。

回头看看拟议成立的华文教育理事会的组织成员,即使是董总和教总,对于华小和独中华文课程与教学的研究成果和理论建设,可谓晨星寥落,遑论要求其它组织成员承担教育专业任务?

眼下就有一个“前车之鉴”。成立多年、原先附属于新闻部、而后转移教育部领导的“马来西亚华语规范理事会”,其组织成员来自教育部门、文教机构、华文传媒、华文报社、出版界等,但至今的业绩,止于举办研讨会,出版几本人名、地名、实物名称的规范词汇表而已,对于华社语言文字应用规范的引领工作,付之阙如——广告、影视节目,甚至华文报章的语言文字病例,俯拾即是。

看来,专业就是专业,马虎不得。我国华文课程与教学兴革大业,实有必要周全规划。权宜之计,何妨完善既有的“教育部课程发展中心华文组”的组织职能和人员编制,不计门派,招揽良才,借鉴中港台语文课程教学理论与实践研究成果,夯实科研理论,以为科学化华文课程教材建设奠定坚实基础。

当前我国华文教育呈现“五胡乱华”局面,人人争当“老大”;“华文教育理事会”想领导群伦,协调各方步伐,整合各股力量,谋求华文教育大发展,但凭“实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