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30日星期四

厉谴责迦玛的言论,要迦玛向华裔和印裔社会道歉。

2010年9月29日,董教总文告
转载自http://www.djz.edu.my/home.htm

1. 针对988电台前主持人迦玛日前又在吉隆坡大城堡酒店的一场讲座会上,再次发表侮辱华教和华社,以及淡米尔文教育和印裔社会的言论,包括了指华族是因为已被“洗脑”,才会要捍卫华小和华教;很多华小生成绩不好,难融入社会,都跑去从事违法的盗版光盘工作;以及很多印裔社群生活在社会低下层,是因为他们毕业自淡米尔小学等等,董教总深表不满,并严厉谴责迦玛这种纯为泄发个人情绪,而发表不符合事实和深具误导性言论的不负责任做法。

2. 董教总表示,我国华文教育早在19世纪就开始,并随着时代的演变,一直发展到今天。基于母语教育乃是最有效的教学方式的大原则,同时,也为了中华文化的传承,因此华社非常重视华文教育的发展,并给予大力支持。再加上华校长期被政府当局所边缘化,在发展上面对诸多问题,因此,华社一直以来都自动自发,出钱出力,捍卫华教的发展,以确保华校的正常运作,惠及国家的发展。因此,迦玛指华社“被洗脑”才会捍卫华教,根本就是胡言乱语,莫名其妙,不但蓄意歪曲事实,更是严重的污蔑。

3. 迦玛大放厥词,指很多华小学生成绩不好都跑去从事盗版光盘的工作,又批评印裔学生因为毕业自淡米尔小学,所以生活在社会低下层,这对华小和淡小的学生,以及老师和学校本身,都是极大的侮辱和毁谤,不但与事实不符,而且完全抹煞了华小和淡小数十年来对国家发展所作出的贡献。事实上,学生成绩的好坏以及社会问题的产生是许多因素所造成,而且各源流学校都有问题学生的存在,这是整体的国家教育问题,和各源流学校的并存及教学媒介语毫无关系。

4. 事实上,华校毕业生在国内外的优越表现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对国家的建设和发展贡献良多,因此深受国家领导人的赞赏。迦玛罔顾事实,反而蓄意把一些华裔从事盗版光盘的工作归咎于华校,其意图非常恶毒,很明显是为了达到破坏华教的目的,进而抹杀华校长期为国家作育英才的贡献。

5. 董教总表示,迦玛身为时事评论人,对任何课题发表评论时,都必须根据事实,在真正了解情况后,才谨慎发言,而不是根据自己喜恶,或是基于自己个人的私利和其隐议程,发表与事实不符的言论,甚至做出污蔑和捏造事实的不负责任行为。有鉴于此,董教总认为,迦玛必须对其一再滥用言论自由的权利,对华教和淡米尔文教育作出毫无根据的攻击和破坏的举动,向华裔和印裔社会道歉。

2010年9月29日星期三

针对988电台前主持人迦玛在多个场合宣扬和鼓吹单一源流学校的言论发表文告

2010年9月28日,董总文告
转载自http://www.djz.edu.my/home.htm

董总针对988电台前主持人迦玛在多个场合宣扬和鼓吹单一源流学校的言论,加上最近期间国内出现各种极端种族主义叫嚣,发表文告如下:

1. 董总严正驳斥迦玛的有关单一源流学校的言论。迦玛其实是在重复我国极端种族主义者长期以来所鼓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一种语文”的民族同化政策,在文化教育上不断想方设法实现只有以马来文为主要教学媒介语的单一源流学校的“最终目标”,否定华文学校和淡米尔文学校等其他源流学校的生存和发展权利。

2. 董总强调,我国各源流母语教育的学校早在独立建国前就已存在,而且母语教育权利和教育选择权利,是国际公认的人权。联合国1948年《世界人权宣言》阐明,父母对其子女所应受的教育的种类,有优先选择的权利。195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会议的决议指出,学生一开始上学就应该以母语作为教学媒介,并且应尽量将母语的使用,推向教育的更高阶段上去。我国宪法也保证人民使用、学习和教授母语的权利,1996年教育法令也阐明了各源流学校以母语作为主要教学媒介语。由此可见,迦玛的单一源流学校言论显示他不尊重人权,也不尊重我国宪法和国际公法所规定的基本权利。

3. 迦玛把华裔孩子接受华文教育的权利和重要性,与华语作为第二语文的教学方式混为一谈,显示他在不太了解华文教育和教学原理的情况下却要胡说八道。迦玛的言论也显示他鼓吹“一科主义”,即华文等母语只是一科选修科,而这正是鼓吹单一源流教育者长期所要达到的目的。事实上,国小开办的华文班,只是教导一科华文,是一种语文技能的学习,它并不等同于华小的华文教育。

2010年9月24日星期五

杨善勇挂幌子要行医!

转载自《光华日报》电子新闻(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八日 下午三时二十六分)
文:夏枫

杨善勇在郑云城“今昔董总”启迪下,写了“董总生了病难以治疗”。

他大言说,以前董总主席得到“全城”人的尊重与敬仰。现董总主席走过,只有他看见。意思是说董总现任主席没人尊敬,董总生病,没人理睬了。

以前,杨善勇曾在《东方日报》嘶喊:“今后,我一个子也不捐予董教总!”现在他却说,他是最后一个关切华教命运与前途的人。因为,以前的人都避而他去,只有他没忘记董教总,看到它的主席。

杨善勇士仅存下来,关切董教总。他关切些什么呢?而其他的人为什么隐而不见呢?

因为,他说现在的董教总没有理论规范。而以前有。以前,“董教总”的言论一呼百应,而今董教总领导不仅逃避民意,“一旦挺身登高,往往被呼,甚至常受挑战。”

杨善勇的黑白说,纯粹是空话,也是一种栽赃与诬蔑,它没有任何事实佐证。一个人像杨善勇昧着良知与不顾光天白日,要以一句“一旦挺身登高,往往被呼,甚至常 受挑战”,就来否定郭全强之后的董教总的尊严形象;即在扮演维护华教千秋事业与华社权益方面的种种活动与表现,能使人信服吗?

杨善勇真“不可思议”,亦自认是猩猩。

再说:“甚至常受挑战!”受过谁的挑战呢?你可以具体地举出一两个例子吗?

然而,就我的印象与所知:董教总在矢言捍卫华教,致力发展华教方面的活动与言论,确实“常受”到巫统或马来种族维权组织或极端主义者的挑战。等而次之,尚有一些螳螂在踢腿,吱吱地叫嚣。比如,杨善勇、潘永强或什么什么吐博士与呕博士。

老实说,这现象,我倒认为是好的,它佐证了董教总不是没有“理论规范”,思想原则和焕发着维护民族文化的优秀传统,它是敢于坚持与贯彻始终的中坚团体,而不是唯唯诺诺,或见到小甜头就收的侏儒信徒。

杨善勇说“董教总”生病了,由上面的叙述来看,生病的是杨善勇。

杨善勇生病在何处?照我看,他是病在有特异的嗅觉:对叶新田被揍歪的鼻子特别敏感,当叶新田自嘲成了“歪鼻”时,他就由他鼻子的气息嗅到叶新田生病了,而且匆匆挂出“幡”幅,自以为是医士,要为之诊治。

卖膏药的术士或名家,对医学肯定是不学无术之徒。

因此,杨善勇在胡诌的言论里,除了“没有理论规范”、鼻子、和博士等之外,他的胡诌就扯出了“钱换”的金银闪光,并拉扯女作家双紫,企图挑战她与英文博士杜乾焕的关系,重提她四年前对他的嘲讽。

杨善勇的胡诌,这次拉扯了不少人在助阵,以示博闻,其中特别提到庄华兴博士,这叫人想起另类壁虎。

也是博特拉大学讲师的庄博士,因为双紫而强出头,露出来为“英文人”无权谈华教出口气。
其实,这正是庄某的老调 ,因为他蔑视没有马来文学位的人,谈不出马华文学的未来景象。
我要质问曾经不止一次公开声明,本身因受英文源流教育而终于在华社成人成才的人,又何能谈华教呢?

人家略有自知之明,自知不懂华教,谈华教时闪闪烁烁,杨善勇却要以自己的蛮勇硬说:你有权谈华教!因为,你有嘴巴!

2010年9月21日星期二

殖民政府逼注册,尊孔校董被收编(百年尊孔乱百年)

任崆遵

1919年英国殖民地政府发出通告要人民庆祝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是欧洲战争)胜利之日,马来亚七州府华侨基于巴黎和谈会议处理不公,把原属于中国的德国租借地青岛,私相授受地判给日本,而闭门不事庆祝,不但没悬灯挂彩,而且连旗也不升。当夜间外人闭门庆祝提灯游行时,华侨却照日间一样做起买卖。英政府大怒,查知是尊孔校长宋木林策动,于是以莫须有之反抗居留地政府的罪名,把他收监并遣送出境。此后英殖民地政府敌视华校,并策谋摧残华侨学校之计划。

1920年6月间,英殖民政府首先在槟州、马六甲及新加坡三地(俗称三州府)政府公报上公布“1920年学校注册法令”,较后于12月16日在四州府(霹雳、雪兰莪、森美兰及彭亨)公报上公布。鉴于洋洋洒洒的120多条文,足以扼杀华侨教育,因此,侨社哗然惊骇及群起力争。

蔑视华校教师

条例规定没注册之学校将被查封,管理者,即校董可被处罚,校董须申请注册,而校长、教师也要注册申请教师证,不准学校参与政治活动。其中一条列明“凡在经官厅认为不法之学校内担任董事、校长及教师者,即视为违法,得处以罚金”,非常笼统含糊,无论学校办得怎样,殖民政府可以认为不合法,轻则罚款,重则关闭。其中还有很多条,都是蔑视华校教师人格及限制自由的。当时许多华校是借用会馆宗祠及租赁民房作校舍,也不符合条文规定,再者官方可禁止不合宜书籍,来禁读华文。

一旦学校注册条例通过后,无论注册不注册,官府可以干涉,要你存则存,而要你亡则亡。由于当时仅有英政府设立之英校,不需要注册,而教会开办之学校也无须注册,显然是冲着华校而来。

三州府与四州府华侨团结一致力反注册条例,并争取华侨代议士为民请命,也无济于事,于1920年9月,三州府与四州府先后通过了学校注册条例,并将在6个月后实行。七州华侨遂致函英国上诉,未获复函转而寻求中国已一分为二的南北政府向英国交涉,也无下文。

到了1921年5月19日,英殖民政府通告七州华校,须在6月1日至15日内注册。各州华侨召开紧急大会,并派代表到新加坡出席联席会议商讨对策,议决七州分担费用派出2名代表赴英国伦敦请愿,国际交涉未了,请愿未完以前,一致不注册。

与此同时,殖民政府的华民政务官威迫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地影响各地华校校董进行注册。当时担任雪兰莪华侨教育会会长兼尊孔董事长辛百卉与循人董事长叶大池,平时与英政府很为接近而被收编,竟然在6月7日召开华侨教育会紧急会议,提议“倘伦敦交涉未了之前,当地政府仍限期逼迫,本州唯有先行保留注册,以待解决”,与会理事被蒙蔽胁迫,竟都举手赞成。其他6州华侨大骂辛百卉与叶大池出卖华校利益的败类,不过辛百卉仍在尊孔董事会以13对7票通过去注册。

由于辛百卉与叶大池也去拉拢其他学校,如坤成、柏屏、柏荣等学校参与,使到7州府华校出现缺口,之后更被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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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孔小故事~
庄迪君对事不对人

在2006年曾致函尊孔独中董事长邹寿汉,投诉校长吴建成在周会发表令女老师和女学生脸红言论的该校家协副会长黄风景,曾是该校教师,后来从商有成后还出任过董事。

1980年代中,他在槟城理科大学毕业后,从家乡亚罗士打乘搭巴士前来吉隆坡尊孔独中应征物理教师。校长庄迪君博士面试他,两人却因政经文教大事而展开激烈辩论,双方各持己见。由于黄风景买了回家车票,就赶紧煞车告辞,心想求职一事“冻过水”,当不成老师了。没想到,庄迪君竟问他:“何时来上班?”

黄风景成了尊孔独中的教师,也成为庄迪君的左右手。他亲眼目睹1987年10月杪庄迪君被政府援引内安法令扣留后,校内反对庄改革计划的人号召“喝茶庆祝”,也看到庄迪君因为解雇“咸猪手老师”,而被“道貌岸然”的卫道斗士的围剿。后来黄风景弃笔从商。

2002年3月2日尊孔闹出董事长邹寿汉与总务王水良被罢免风波,背后目的是开除校长吴建成。董事长李炎辉献议黄风景出任校长,可是黄风景选择跟理大学长赖顺吉同一阵线,谴责李炎辉没根据程序办事,并成功平反邹、王、及推翻李炎辉,也保住吴建成。

黄风景因上书邹寿汉而触怒吴建成,后者通过一名兼任家协理事的董事,要求家协开除黄风景之会员资格,令人贻笑大方。相比之下,黄风景还是比较欣赏庄迪君的对事不对人的态度。

2010年9月19日星期日

“名家”堕落

作者:夏枫

《东方日报》在我们华社,自它诞生时开始,就被寄予厚望,而它也深明这一点,有自知而做好对社会现象,或华社的纷争与内斗的事务,尽可能地明察暗访,探究其内幕的脉络,即使无能揭示真相,无能为之仗言,但也能从不同角度着眼反映出有省思的看法与评议。应该说,在基本上,它给人的感觉是,它并没有淡忘它原先被赋予的使命与期待。

《东方日报》内辟有“名家”言论版,创刊之后有一段不短的时间,这个言论“龙门阵”,高手齐集,纵横天下事,各抒己见,颇有天花乱坠之势,一时蔚为大观。东方日报的“名家”时评,这时期,在不少课题的议论,皆有见地,曾被视为该报在履行匡事责任及使命的表征。

然而,好景只是昙花一现。

不两年,不少名家便逐渐隐退,而不少为人注目的专栏,也跟着寿终正寝,江湖销声。

一个号称“名家”时评专栏,在场上舞文言武的,没了“名家”,让一些只能会颠倒人、物(甚至野兽)的量马路或不见规划的规划师,以及失意商人,被弃的官员谋士在支撑“人老珠黄”的门面。报史上,当年中国报的名编、好笔,高手安在?晚景真是孤单凄凉。

这难道也是华社战士或英雄的宿命吗?

悲哉哀矣!

其实,“名家”落得今天声音凋零,并非宿命使然,而是咎由自取。因为,它的编辑背弃了编辑的身份与职责。让疆场,当成旷场、街坊,霸地让人摆摊。纵容人有嘴巴,便能口沫横飞,胡诌名成嘴的三姑六婆。

因为编者失职,不明确自己在做甚么,该做甚么,而只凭自己肤浅的好恶,只看关系,不计文章内容,党同伐异,才把“名家”搞到帮派的社会组织,于今,只见到同样那几个人在撑门面,挥拳踢腿,自扮丑角插科打诨。

报章副刋编辑,把编辑的园地据为己有,作为自己的厨房,烹饪炒作,贩卖无谱菜馔,已成了一种理所当然。这还不算,更甚的是如今“名家”的编者,竟自愿当肆意中伤董教总与董总主席叶新田者的帮凶。

它在2010年9月3日(星期五)一期里,在“不可思议”专栏,发表了杨善勇的《董总生了病难以治疗》的同时,胡乱找来了一张旧照片,图面上是董总主席叶新田等一班人在记者会上发言的情景。然而,编者却张冠李戴地杜撰了几句说明,说“到底是甚么事,让不少人开始觉得,曾经一呼百应的董总,如今耗尽了前辈的社会资本与公信力?”这是哪来的说辞?它绝对与照片无关,而纯是编者的无中生有,决心走私重拾杨善勇的口沫来混水摸鱼地蒙骗读者,以达到帮杨善勇诬蔑董总与其主席为目的。

《东方日报》的“东方名家”版编者何能借助《东方日报》的版位,在干党朋为奸的勾当,沾污《东方日报》的招牌,大胆妄为地把“名家”当作党派的士卒,为其同党开道哗众?这样的媒体工作者,到底是那家新闻学院调教出来的?报章刋登图照的说明,是可以这样写的吗?

去你的吧!“名家”。

因为,你已堕落成筑路修桥工匠的帮凶了。

2010.9.12

“宋江招安”,老贼喊捉贼的大戏!

【作者/黎维】
转载自《独立新闻在线》读者来函Sep 15, 2010 11:53:40 am

尔来,有一项新兴理论:华教领导跟当权者打交道,被有心人形容成是“人人得诛之”的“宋江接受招安”大罪。曾经担任过“民权委员会”领导和董总总务的刘锡通,所写的以下的这段文字,就是明证:

“……,或平铺直述,或假桑喻槐,将《水浒传》里那些受权势招安的人物如宋江的变节,以及梁山泊农民起义事业的奠基人死后尸骨还未寒,宋江就迫不及待地将‘聚义堂’改为‘忠义堂’那种篡改斗争路线的作为,与今天董总领导人的所作所为相比对,这种处理本书内容的方式,确实饶有风趣,令人心领神会后而拍案叫绝。”《梳理历史脉络,扫除一切浮翳》,刘锡通

可是,且别误会,所谓的“拍案叫绝”的“假桑喻槐”,却非唯一的原创,而是早已是第二或第三个或第N个唱玫瑰比美人的了。说是拾人牙慧也好,是文抄公也好,看官请看:

“更重要的是:你是22年前席卷全国,叱吒一时的华文独中复兴运动的倡导者。你今天所提倡的,正是你当年所大力反对的;而你今天所反对的,正是你当年所大力提倡的---事物已发展到自己的对立面。这犹如《水浒传》里的宋江,由开初意气风发的造反者最终转化为接受招安的投降者,整个梁山泊好汉们的造反运动就这样被他一手出卖了。”《胡董事长,是悬崖勒马的时候了!致胡万铎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吴建成,摘录自《深斋论争文集:从深斋风波认识华文独中办学路线》第115页,1995年12月第一次版)

两段文字,都把宋江的接受招安,与华教运动领导人“被收编”,即“投降”,相提并论。只是,华教主角有不同,一个讲的是2008年,伙计推出新纪元风波来推倒的董总主席叶新田,另一个是1991年上台,才做了两年董总主席,就被伙计踢回怡保的胡万铎。一个宋江,两种“尊容”,饶是有趣。其中一个,伙计要炒他,一听要被炒,就灰溜溜跑了,真的被伙计炒了;另一个,伙计要倒他炒他,发动排山倒海攻势,最后却是伙计被炒了。

叶新田老板最后炒掉“贵族工人”莫泰熙和柯嘉逊,令代表工人阶级的左派理论家非常“肚懒”,据说还大骂“共产党左派竟然不支持工人阶级,帮着老板欺压莫泰熙和柯嘉逊代表的工人阶级”。也就难怪,方山先生和陈平先生无端端遭殃。游兵散勇写文章硬要把陈平拉进来,依据是唯物辩证法左派理论家所谓的,共产党是工人政党,不支持工人打倒老板,反而帮老板踢掉工人,也就难怪要放出对陈平破口大骂的布署风声!

研究《白马非马》逻辑学的左派理论家,在推销“宋江投降论”时,是要我们大家相信,梁山泊那一票人,如果宋江是头领,坐在“忠义厅”大喝大吃,就都是“十恶不赦”的强盗;头领换成是晁盖,坐的那个地方是“聚义厅”,同样是大喝大吃抢来的酒肉,就都不是强盗了,反而是在建立功业的好汉子,甚至随时有资格领“什么什么精神奖”的模范哩!

事实却是,晁盖是带头做强盗的!正是晁盖给宋江惹了麻烦,造成一个个“好汉”落草。吴用这个“阴毒军师”,多少次用了他那“墙上涂卢俊义反”的阴毒招数,把人害到家破人亡,如丧家之犬后,把一心要过平常生活的常人变成强盗?宋江根本就不想当强盗,是被弄到变成强盗的。后来,他考虑到弟兄的前程,寻求接受“招安”,你可以因为站在不同立场“修理”他,形容为“坏的强盗头”;可是,对于同样是强盗头,一直想法把不是强盗的人变成强盗的晁盖,却被喻为好强盗头,那可就难免要有人不服了。强盗头有好、坏之分,令人一头雾水,却也不难理解左派理论家的心底深处的机会主义和双重标准。

把华教运动的领导比为宋江,何尝不是在把华教运动污蔑为梁山泊,“强盗窝”是也!林晃升是晁盖,他把兄弟集合在“聚义厅”,那又怎么样?晁盖不是“强盗头”吗?好的强盗头和坏的强盗头,都是强盗头!不要用“白马非马”的“伪污骗证法”逻辑来行骗,OK?刘X通、陈X兴和李X千,你们为了自己的议程,可以把华教事业当成“强盗窝”,可以叫林晃升变成“强盗头”,你们的良心,是给狗咬掉了吗?

“华教宋江”接受招安之路,是非常有意思的。胡万铎先生在1995年被批为宋江时,胡先生是向谁投降?又是谁向胡先生“招安”呢?被那一个皇帝所收编呢?敢情,胡先生在下来的华教路上,连封个拿督都没有,也不见得收编的人给他个全国顾问或副主席做,更没有分派个安全区,可以当YB。他不象受招安的宋江般“升官进爵”。相反的,倒象方腊那样,被同样背景出身的宋江等人全面追剿。

胡万铎先生如果真的有被收编,倒不是出自他的主动。他是经由当初批他是华教宋江的人亲自推荐,颁发换上新“YYY文化发展中心有限公司”招牌的“精神奖”,身份立即一变,连胡先生本身都感觉到,自己领了YYY,摇身一变,变回是华教中坚份子了。可见,讲收编,倒也不一定是坏事,华教道路上,被YYY文化发展中心有限公司收编,就是要大书特书,象《水浒传》形容那般:“杀猪宰羊,大吹大擂”的事。1995年的“华教宋江”,15年做的都被人唱成是宋江戏,可是,只要换一换码头,就一切都变了,坏强盗头变成好的华教领袖。果然不凡。

对于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左派,以上的情况的发生,倒不奇怪。奇就奇在,今天讲“宋江受招安”讲得最起劲的,却原来是当年把原本超越政党政治的董教总,硬硬推去国阵怀抱的总设计师和理论家。1982年,某左派理论家一捞到董总的总执行秘书的职位,就先后挟持着林晃升先生,今天去找马华公会的李三春,明天找民政党的林敬益,把董教总硬生生推向国阵怀抱。用现在流行的“黄明志语言”就是“象皮条客那样把董教总这个纯洁少女,推进去国阵这个火坑”。当时,硬把董教总推入火坑的,美其名曰“打进国阵,纠正国阵”,最后种下“被国阵纠正”恶果。今天,“为了个人政治议程硬生生把董教总推向国阵怀抱的理论家和总设计师”,竟然大谈“宋江招安”,真的是“老贼喊捉贼”啊!

2010年9月18日星期六

胡万铎凭什么成为全球南大校友联欢会贵宾?

* 怡保人
第12届全球南大校友联欢会已从9月3日至5日在怡保成功举行,正当各地校友分别踏上归途之际,却在华教界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问号:过气华教人士胡万铎凭什么成为此次联欢会的贵宾?

知情人会告诉你,原来又是他的枪手秘书的另一杰作。

华教界注意到,这个世界性的南大校友聚会在怡保举行,华教界不解的是,这么一个世界性的南大校友聚会,为什么主办单位高调邀请早已名存实亡的独大主席胡万铎为大会贵宾?

其实,知情者早已心知肚明,为了不在联欢会期间扫校友们的兴,现在才给大家一个谜底,除了道出真相,也希望能警惕日后主办涉及华社华教的大型聚会,要留意邀请名单,以免美中不足。

了解胡万铎的人都知道,胡万铎过去虽然领导过钟灵学潮(最近还赞助出书突出他的角色)和霹雳州的独中复兴运动,但他后期的表现对华教所造成的伤害,早已资不抵债或功不抵过,特别是他在新纪元夺权阴谋闹剧中所扮演的反董教总角色和公开支持暴力的立场,以及长期将独大据为私人平台的做法,早已令人齿冷。

今天的胡万铎,只醉心于如何使自己名留历史,沽名钓誉已成为他的日常议程,大家肉眼都看得到的,包括:

(一) 聘请多名受薪枪手,然后将枪手的文字,当作自己的“作品”长期在《东方日报》专栏发表;更笑脱文艺界人士门牙的是,他还肉麻到将枪手的作品,当作是自己的杰作出书,虽经揭发,却仍若无其事;脸皮之后,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 出小钱钓大名誉。胡万铎是有钱人,但人们的印象中,他并没有出过什么令人瞩目的大钱,在当年由他领导的独中复兴运动中如此,在近年新纪元学院筹款中也如此。但小钱是会出的,条件是受惠单位必须还以超值面子,以凸显其“慈善家”地位。有人揭露过,他白花花的银子是不会白白撒出去的,说他“这回买的是怡保跑马场高贵住宅区的一小片地,说是过后要献给深斋迁校的。买了这块地后,你(指胡万铎)提出再清楚不过的迁校条件来:学费要每月50元以上(当时的学费只有20余元)、学生必须同时参加统考和政府考试、数理科目要用英文本。如果这些条件不接受,你就不迁校。”第12届全球南大校友联欢会在怡保举行,胡万铎的其中一名秘书,不但是南大校友,还是工委会的要员,他还会错过这个送上来的沽名钓誉黄金机会吗?

事实显示,胡万铎目前能做的,就是用钱来玩弄华社。他的秘书的任务,就是如何以最少的捐款,为主人换取最大的沽名钓誉利益。其实,很多办活动的单位,并非不知内情,而是反正要钱,也乐得交换;整个华人社会,就是这样的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但还是有一些讲原则的团体,不肖向胡万铎要那一点小钱而妥协了原则。

有人说,胡万铎目前只剩下向他要钱的朋友,是否如此,见仁见智,但要真正的了解胡万铎,以及本文所述是否事实,最好还是请大家进入世界最大的网络搜寻公司“谷歌”,亲自找答案吧!

勇于骂董总者无可救药

转载自《光华日报》
~ 双紫 ~

在当前日渐寒冷的政治气候下,政经文教各方面尽管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庇佑”,但前景似乎更加昏暗,而向来成为有关方面眼中钉的董教总,除了面对传统恶势力的打压,2008年至今,还需应付来自所谓“进步势力”的内部倾轧。这些自封的“政治正确”恶人,近两年来,不断通过媒体,对董教总进行恶毒猛攻,与传统恶势力里应外合,视谩骂、污蔑董总主席叶新田博士为己任,而其终极目标,则是斗倒董教总,将华教长城彻底摧毁。

谎言讲得多,就可骗到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从我所接触的老左朋友,凡认识叶新田者(主要在中马区),都不相信刘、杨等的对叶的中伤(老陆的情况也一样,中马许多人都知道陆老的“咸猪手”是常态,而非病态),反而是远在南、北马的朋友,因为难以接触本尊或其亲友,就轻易被那些别有居心者和刻意炒作的媒体骗了。这也是为什么刘、杨们会那么乐此不疲的写个不停 --- 因为只有不停的写,才能把事实扭曲,将好人写成坏人,把“咸猪手”捧成“华教英雄”,把“英文人”当作“华教救星”··· 只有这样,他们这些自封的“精英”,才有用武之地。

不过,靠谎言架构起来的所谓“正确路线”、“华教原则”,只能是空调的理论。就如杨善勇日前在某小报发表的《董总生了病难以治疗》一文,洋洋洒洒一大篇,但就说不清董总如何“乖离了华教的原则”,也讲不出“华教的原则”是什么,只能引用朋党们的空洞论述如“当前华教运动失去了精神上的路标与指向,而陷进了思维上错乱和瘫痪的状态,以致于表现出诸多心理上和精神上的荒唐言行···”、“一个没有伦理规范的组织凭什么谈奋斗?为谁奋斗?其正当性有在哪里?···”拿别人的空论拼凑“鸿文”,以一堆抽象的文字堆砌虚无的“斗争方向”,如果这些人有朝一日真的“夺权”成功,华教运动肯定给他们带去荷兰。

杨文不忘在文章结束前重提叶新田的三个博士学位,并以叶考获的“三个学位皆是来自所谓的英文大学”,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按照双紫的那一套逻辑,这是否算是讨好英文大学么?”

我说他们讨好英文人,是指他们出死力拥护英文人柯嘉逊担任华文大学院长,和英文人杜乾焕担任林连玉基金会主席这两件事,我认为他们的行为表面上维护华教,实际上自我矮化。杨以此事和叶新田拿英文大学学位相提并论,正显示他缺少逻辑思维,把不相干的两件混为一谈,实在可笑!任何人大学毕业后,要去那一国、用何种语文拿学位,绝对可以自由选择,无关“母语教育”或“维护华教”课题。实际上,我们争取“母语教育”,指的是中、小学的“基础教育”,到了大学阶段的高等教育,你要去英国、美国、德国、日本、俄国等等,皆无不可。如当年与林连玉并肩作战的严元章博士,拿的就是英国伦敦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按照杨善勇的逻辑,严博士也在讨好英文大学吗?---- 荒唐!

杨善勇胡乱炒作叶新田博士学位课题,最少已经领了十多二十次稿费,现在再炒,正好说明此伪善愚勇之辈,肚中墨水有限,不但写不出好文章,连一个博士也拿不到,看到人家“三个学位”,眼红得要命,所以一味猛踩老叶,以显示他这个只有“硕士”(专“说是”非)学位的“是非精”也可以大骂博士辈,平衡一下自己的自卑心理,阿Q精神尽显无遗。

杨文除了猛踩叶新田,还大捧“陈成兴前辈”。此人既然是南大毕业生,稍加打探,即可了然。打探的结果,才知道精英们的许多是非观,已经没有客观标准,而是达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可悲状况。在手握话语权的“精英”操控下,右倾份子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华教英雄,政治反动也可以变成政治正确,打人的恶棍居然做了“灵魂工程师”,以前的所谓“打入国阵,纠正国阵”,“参加又退出行动党”等等证明彻底失败的“英明决策”,则扫入地毯下,不但不敢面对,连谈也不准谈。华社和华教之路,走到这步天地,怎不让人忧心!

奉劝这些骂人打人之辈,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就说出点道理来,一味抹黑、谩骂,虽然一时可以掩人耳目,但终究会现出原形。有朝一日,“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这些一味造谣毁谤的坏蛋们,到时将无所遁形,与所有极权份子一道,被扫进历史垃圾堆! ?

2010年9月15日星期三

用事实戮破谎言,让历史说明真相

        ~ 双紫 ~
作为一个南大校友,对于同是南大人的刘锡通那种语无伦次、乱七八糟的文章,读了很不是味道:像这样思维混乱的律师竟然可以不顾大学生和专业人的身份,成日胡言乱语,简直丢尽南大人的脸!
刘锡通最近为陈成兴的著作《论述马来西亚华教运动与杰出领袖 --- 批判叶新田掌控下的“董教总路线”》写序,题目是:《梳理历史脉络,扫除一切浮翳》。这篇序文和他的其他文章一样,就是堆砌空洞的理论,而提不出半点实质的东西,目的只有一个:抹黑叶新田,打倒董教总。

董教总和新院已经“变质”?
读刘锡通的文章,不能给他的歪理带着走,而应分析重点。刘那篇序文的主要内容,是董教总已经“变质”,新院也变质了。至于如何变,由何质变成何质,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只要对他的乱文稍加“梳理”,特别是首页把《水浒传》放在右下角,就不难发现,他把华团的活动等同梁山好汉的武装起义,而叶新田等一如既往采取积极协商、争取的策略,等于“变质”,还莫名其妙的给华团一路来的斗争策略,安上一个所谓的“董教总路线”名堂。

左倾幼稚病
董教总和华团应该放弃现有的协商、争取,而去搞政治或武装起义吗?这是所有华团领袖与会员必须认真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使是当年的社阵、劳工党,搞的也只是宪制斗争,而非武装起义;现在的行动党、公正党等,更只是议会斗争,与武装斗争风马牛不相及。在我国,搞武装斗争的只是前马共和一些极端宗教组织,华团活动,从来就不同于政治组织,更非梁山英雄式的农民武装起义。
刘、杜、陈等如此“捞乱骨头”,可谓完全脱离现实,绝对不可能行得通。以前有一个很传神的形容词,叫作“左倾幼稚病”,然刘杜陈等一把年纪,杜乾焕还是从执政党混过来的,还能“幼稚”吗?因此,我宁可相信这些人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董总和新院越变越好
从2008年至今,董总有改变吗?当然有,根据我亲身观察(并非道听途说),董总的最大改变,是老莫不在了,形势更好了。一个组织,如果因为一个主管离开而“变质”,那么问题肯定出在这个主管身上,而非刘杜陈杨等所说的是叶新田造成。理由很简单,老叶在2005年上任,而老莫在2006年退休(当时他已年过60)。老叶上任初期,老莫还总揽大局,因此没传出董总变质的说法。老莫退休之后,由其他人接任,董总就“变质“了。老莫离开等于董总变质,这种逻辑,只有刘锡通之流才讲得出。
一个华团主管,在董总25年(比前总理老马还长),竟然无法培养出一个接班人,也不能根植其理念,导致个人一走,组织变质。在管理学上,这叫作“无能”。一个无能的主管,早走早好,有什么理由搞出一场风波,即使将组织搞垮也在所不惜?这种人,漫说能力有问题,人格更是低劣,走何足惜?

莫在2006年就退休
莫在2006年决定退休时,董事部连欢送会的细节都谈好了,但他不接受。到了2008年柯嘉逊不获续聘,莫竟然“东山再起”,出面大骂老东家。莫不甘寂寞的原因从来没有说明,应该是属于“不可告人”的私密,我们稍后可加以分析。 他们不说明理由,但又不想离开董总与新院这两个“地盘”(说穿了是“大筹码”),就拿叶新田开刀,对他极尽人身攻击的能事,虚构“罪状”,抹黑诬蔑,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就是要继续掌控董总、新院,号令华社。因而一个退休、一个想走的头头,就与朋党们精心策划,掀起了一场华教界最大的风波,在华社内部造成大分化,客观上起了削弱华团力量、拖慢新院发展的作用。说他们是华教破坏分子,也不为过。

柯早就不想续聘
新院的情况,是柯嘉逊根据董事部的决定早在2005年底就该走了,叶新田接受李万千意见,挽留他多做一年,接下来一年一聘。到2008年,柯不要续聘,董事部接受并公开聘请新院长。柯和莫一样,突然又想留下来。本来他可通过应征寻求留任,但这个备受华社礼遇的英文人,傲慢自大、目中无人,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新院没有他就会关门大吉,竟然“吊起来卖”,不去应征。独立的遴选小组一致推荐条件极好的潘永忠教授担任新院长,柯也就断了续任之路。(由此可见,柯嘉逊即使应征,也未必中选。)
一间华文学院,聘请一个不谙华文者担任院长,全世界只此一家 ---- 你敢想象世界上任何一间英文大学或学院,会聘请一个不谙英文的人去当院长吗?华人的宽厚,造就了英文人柯嘉逊掌管华文学院。柯本应战战兢兢做好本分,但他却过度自我膨胀,以为自己无可替代、无人能及,才会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我不能降低身份去应征 --- 我不要走,你们就必须自动续约!

“三剑客”变成“四人帮”
宽厚养成不肖子,新院的风波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当然,新院这种奇特现象,也是因为掌权25年的莫泰熙照顾朋党所致。只是风波来得那么快、那么猛,加上吴建成在新院风波期间那样落力的“表演”,让我几乎可以断定,李、莫、柯这“三位一体”的“三剑客”,已经加入一个好斗的吴建成,形成“四人帮”,才会令莫、柯联手反扑,并对董总、新院发动一场近乎疯狂的大攻击。

新院长、新希望
现在,新院在潘院长的领导下,绝大部分课程取得认证,媒体系获准以中文教学,又多开设几个新科系,形势一片大好。只是短短一年多,新院已经具备升格大学的条件,加上潘教授的谦谦君子风范,各华团、组织、甚至草根民众,对他爱戴有加,无条件全力支持。这所民办华文学院,正以全新的面貌、强大的生命力,朝向优秀高等学府的康庄大道迈进!

“打入国阵,纠正国阵”彻底失败
回头再翻翻董教总的历史。我们不妨重温80年代李、莫等“有志之士”主导的那场“打入国阵,纠正国阵”的运动。这场加入执政党的所谓“斗争”,离“武装起义”十万八千里,用现代语言,叫做“拥抱国阵,被它纠正”,简单的说,就是“投降主义”,比之宋江的接受招安,不遑多让。其实,在加入民政党之前,他们找过马华,开出条件:打安全区,中选后安排担任副教育部长。时任马华总会长的李三春棋高一着,大打太极:“你们先进来,其他以后再说。”他们也不笨,转身就走,退而求其次,找上傻子医生。傻子医生外懵内精,开大门迎接,好几个华教精英,就这样为傻子医生所用,个别精英还顺利当官。这场运动如果还有什么“贡献”的话,就是壮大了民政党。
2008年新院风波期间,他们大骂叶新田被马华“收编”。但只要看看他们到马华求官的历史,就会明白,比起他们的“升官图”,叶新田和黄家定在春节期间齐齐穿上红色“峇迪”向民众拜年,不过“小儿科”。

从加入行动党到大骂行动党
“打入国阵,纠正国阵”彻底失败之后,他们又高调加入行动党。“独裁”的林吉祥让他们去打安全区,结果柯嘉逊中选灵北区国会议员。但他只是当了一届“父母官”,在第二次竞选时,竟然出现三张参选表格见证人少签了一张的怪事,将行动党安全区白白送给马华。这种不可能出错的事情,发生在博士级“华教精英”身上,很多人根本不相信这是无心之过,坊间因而有“500万”的传言。但柯对自己这个不可原谅的错误非但毫无悔意,还高调退出行动党,进而出书大骂行动党,让人不得不相信以上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这场“运动”,伤害了行动党,对华教也没有任何好处,可以说是“两败俱伤”。事后行动党的发展说明,没有他们,行动党更加好。
最后的“诉求”运动,也是草草收场。但主导运动的“有志之士”不仅没有自我检讨,还让郭全强一个人去“吃死猫”。可以说,这些人的参政“功绩”,篇篇都是血泪史。

从失败走向失败
华教界在这些自封精英的主导下,教育、教改交不出成绩单,几场政治运动,也是一塌糊涂,让人看来看去,所有的运动,都是在铺设自己的“升官之路”,还导致左翼阵营大分裂,进步力量大削弱。这些从来没有成功过的“有志之士”,在屡战屡败之后,还妄想继续“领导”华社,后果不难估计,就是“从失败走向失败”,而华教与华社的力量,将进一步被削弱。
刘锡通既然那么喜欢“梳理历史”,为什么对这几件轰轰烈烈的“历史大事”只字不提?放掉20多年的历史不理,却专找只任几年董总主席的叶新田晦气,若说刘是在梳理历史,他的历史,也是狗屁!

“林连玉基金”是一间有限公司
现在,他们齐集“林连玉基金”。我们不妨看看有他们在这个组织有什么了不起的“政绩”。---“林连玉基金”不同于当年由15华团组织的“林连玉基金会”。有人查出来了,“林连玉基金”这个组织的注册名称是LLG Cultural Development Berhad,是一间有限公司,中文名刻意叫做“林连玉基金”,为的是方便筹款,与争取华教利益无关。(其实要成立一个基金会条件苛刻,民间组织很难获得批准注册。)
“林连玉基金”在搞什么?搞政治吗?--- 不明显;武装起义吗?看不出 --- 也许暗中搞,我们看到的只是搞筹款、发文告、办讲座,连“协商、争取”也看不到。刘锡通等既然要董教总去搞政治、搞武装起义,为何自己不带头搞?由此可见,讲一套,做一套,正是这些人的看家本领。因此,今后任何人被该组织要求捐款时,需得特别小心,因为你们的捐款若不是被用来搞政治或暗中搞武装起义,就是供养一批有限公司负责人时不时发文告、久不久办讲座而已。 大钱小用、捐款误用,很冤枉。
其实,林连玉一生清贫,生前也没要求人家供养,现在这些拿着林连玉令牌的人,当年也没有照顾过他老人家。林去世,他的名字却被用来为一间有限公司筹款,供养一批朋党。林如果泉下有知,恐怕会从坟墓跳出来抗议。

何谓“董教总路线”?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陈成兴的书名点出“董教总路线”,是有意在华社内部挑起路线斗争,进一步分化华社。董教总一路来都是以维护华文教育为己任,何来“路线”?硬把政治圈内的路线斗争带入华社,只能是企图分化华团组织,削弱华教力量,没有半点建设性。
有参加华团活动的人都知道,华团成员来自各党各派,特别是马华党员,几乎每个华团都有。闭着眼睛在华团内部搞路线斗争,谁跟谁斗呀?斗什么呀?林连玉基金的衮衮诸公,还有支持他们的各路“精英”们,你们最好快点表态,与陈、刘划清界线,否则被这两个乱人拉下水,让人误以为你们也要在团体内部搞路线斗争,就会成为千古罪人了。

以“硬暴力”对抗“软暴力”
刘在序文中特别给叶新田套上一个罪名,就是“软暴力”,并试图以林肯智的“硬暴力”来对抗叶新田的“软暴力”。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刘是不是觉得目前的暴力还不够多,要制造多一点“硬暴力”,让更多人头破血流,他才能称心如意?---- 还是“律师”呢!在这个老糊涂律师眼中,叶新田不打人、不骂人,该死!陆庭谕调戏女学生、女记者,该赞!林肯智扰乱毕业礼、打伤董事长,有前途!---- 这就是华教乱人的狗屁道德标准!
刘如果真的要推广“硬暴力”,为何不自己出来打?挑唆一个离校生冒充工作人员行凶,正是这些缩头乌龟的一贯本色。

骂方山,骂错人!
刘文还以相当大的篇幅骂方山,说方山“犯的错误是对事实真相没有厘清、对事情因由不求甚解”,“结果就越行越歪、越走越邪”,“空空洞洞的白说一场”等等,真是骂人不用本钱!方山的文章题目是《平息风波,迎接华教发展新时期》,有什么错?刘锡通对方山口诛笔伐,正显示他们这些乱人,是意图再掀风波,阻扰华教发展。不过大家放心,这些乱人没有群众基础,只是“得把口”,终究“越行越歪、越走越邪”,成不了气候。
顺便一提,刘文在吹捧莫、柯时,用了一句成语“虚假委蛇”,错了!正确的写法是“虚与委蛇”(读音:xuyuwei yi)。奉劝这位糊涂律师,今后写稿,先给朋友看一看,免得又再出错,贻笑大方。?
(2008年9月14日)

2010年9月10日星期五

邓日才 ● 统考需要改革吗?

2010-09-07 19:05

独中统考自1975年举办以来,一向来以出题周全,保密严谨,批阅公正,获得全世界一千多所大专认可,成为独中生的升学凭证,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公信力。

统考实际上也是一项“公共考试”;只不过,它是一项为独中学生特别举办的“内部”公共考试。因为,基于法令所限,不能公开让非独中生参与。

统考, 既是“ 公考” , 必然具有公考的属性与功能;它同样具有公考的优点(客观可靠)和缺点(纸笔测验偏重记忆与理解的弊端)。因此,统考,也是独中“应试教育”的一般弊病的导因。

在目前我国一片“ 废考” 的喧闹声中,统考是不是也要进行改革呢?其实,早有华教团体公开对此喊话。

每一项测试工具,应用久了,都需要加以改进。因为,课程随着环境需要而改革,测试方式自然也要改进。

其实,近年已有3次集议讨论统考的改革。其一,2005年公布的《独中教改纲领》,曾建议统考只考5科(文科、文商科、商科、理科及工科),以让评 鉴回归“为教学和教育提供改进信息的真正目的”,革除应试教育的弊病。这项建议因考试技术及升学条件未能配合国内外大专要求,而未能落实。其二,2007 年全国独中董事交流会及2008年独中校长交流会,曾先后建议统考作适当调整。但都因独中教改未定,而无法进行。

一般人都有个错误的看法,那就是:只想到改革考试,而没想到先要进行教改。换言之,应先进行教育理念的革新,然后革新课程配套。考试只是配套中的一项评估工具;还有教材、教法、师资、设备等,也是配套中不可或缺的要件。所以,目前应该先进行的是独中整体的教改工作,而后才调整课程配套。统考,只是配套中的一环。

国家经济在转型,全球化步伐在加快,独中当然要进行教改。教改有成,统考方式自然需要加以调整。只是目前国家经济改革理念虽有,但策略尚未定稿;教育部也尚未有相应的教改步骤。独中教改,自然很难跟随大势大潮起舞。统考的改革,还有待时机成熟,才能进行。

董教总费了35年时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统考的公信力。现在正争取政府的承认。日前政府刚依统考成绩颁发50份奖学金给独中生,作为升入大专的经费。我们没有理由自毁长城,轻言废除统考。反之,我们要改进加强统考,使独中这一品牌,更加闪亮、“畅销”!

星洲日报/言路 ● 作者:邓日才 ● 2010.09.07

2010年9月4日星期六

又一个倒叶阴谋

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下午五时四十分
文:谢清发

吉隆坡增江北区华小董事总务刘玉明联同家长教师协会和校友会的董事,前往警局与反贪污委员会投报该校2009年的食堂租金2万4千令吉下落不明。吊诡的是,在去年刘玉明的身份是总务兼代财政,是董事会举足轻重的人物,任何资产或财务的移动或进出,他应该了如指掌,绝对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很明显地,这里面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问题”,因此,解铃还须系铃人,警方与反贪污委员会最终还是需要先调查刘玉明,才会从中找到线索及证据。

该校食堂的合约在2008年12月31日届满,而董事会于届满前3个月,即9月杪进行公开招标,原有经营者与其他经营者都参与竞标。董事会决定由新经营者刘招宋得标,并签署了2年合约。

讵料于2009年1月初学校开课时,原食堂经营者黄德祥仍在食堂营业,因为他在当时校长李金桦的安排下,与吉隆坡联邦直辖区教育局官员签署经营食堂合约。这是教育局官员边缘化华小董事会主权的阴谋,而校长则为虎作伥,旨在讨好官员进而争取到大型华小掌校,以谋取个人利益,并不惜使到华小董事会丧失主权。至于食堂经营者则是为了商业利益而施出浑身解数。利之所至,道义站两旁,这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结”。

为了捍卫董事会主权,董事会安排刘招宋在礼堂营业,并驱逐黄德祥。可是校长竟然指示教师警告及不准学生去礼堂里的食堂光顾。由于黄德祥自恃有后台撑腰,不肯迁出食堂,于是,董事会先向警方备案,然后把黄之炊具等搬出,当时积极参与捍卫董事会主权的刘玉明,手脚敏捷地把食堂的锁头,用大剪刀剪断。他的英勇行动赢得全体董事的热烈鼓掌欢呼,也让在场的摄影记者拍个不停。当晚电视播映,第2天报章彩色图片令人夺目,刘玉明顿时成为家喻户晓的华教斗士。

鉴于食堂闹双包事件闹了大半年,导致刘招宋损失惨重,因此董事会讨论如何协助业者时,刘玉明建议豁免2年租金(每月2千令吉),后来议决豁免一年租金,并将2年租约延长至3年。

不知何故刘玉明突然与家协及校友会董事们,跟叶新田领导的董事会反目,倒戈相向,还在报章上发表食堂租金下落不明的言论及向警方和反贪污委员会报案。

从各种蛛丝马迹来看,刘玉明的发难是冲着叶新田而来。这是继2008年6月新纪元学院闹剧企图打倒董总主席叶新田,2009年3月雪隆董联会改选欲推翻叶新田之后的第3战役。

看来华教界打起华教旗帜反华教的投机分子,仍不甘心,一定要把叶新田打倒!

败家之将,何足言勇?--- 回应刘锡通

* 屠狗辈

“新纪元学院闹剧“败将之一的刘锡通,突然在全球南大校友将在九月三日至五日在怡保举行嘉年华会的前夕,在网上发表了他为陈成兴编写的一本反董教总的“书”写序,继续诋毁董教总,新纪元学院和董总主席叶新田博士。

刘锡通也确实可怜。

在“新院闹剧”以前,当人们提起刘锡通的时候,人家起码还知道他是一名律师,还担任过董总的一些高职。但当企图夺权集团在2008/2009年“新纪元闹剧”中彻底败落之后,夺权份子早己一一销声匿迹,纷纷躲进阴沟疗伤,希望华社会特别健忘,早日淡忘这场闹剧和夺权阴谋。但和“新院闹剧”和夺权集团扯上关系的刘锡通却显得很特别,也显得特别可怜,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一名败家之将,也好像完全不知道“新院闹剧”真相大白后,整个华社对他的评价到了什么地步,还若无其事的为一本反董教总的书写序,除了自爆其丑外,还进一步加深了人们对他反董教总和反华教的印象。

我对身为一名律师的刘锡通居然会写出对叶新田博士如此高度毁谤的文字,感到震惊;这篇所谓序文会不会演变成另一场毁谤官司,球已在叶新田博士脚下。

自封为“资深华教与民权工作者”的刘锡通律师,难道真的没有在整个“新院闹剧”和夺权阴谋最终被华社挫败的事实中得到任何教训?如果真的如此,下列的事实和史实,可能对他有点启迪作用:

(1) 新院事件起初看来像是“风波”,随着更多事实的浮现,它实际上只是一场“闹剧”,最后则印证了整个事件原来是一项有着周全策划的夺权阴谋。

(2) 由于“风波”的突然发生,初期,大家都有点迷茫,加上夺权派排山倒海的媒体宣传攻势,华社一时还看不出问题的本质。当夺权派继续按原定计划,集中火力,一波一浪的全面围攻叶新田博士后,刚出任董总主席不久的叶新田,不但毫无防备,身边也没有人帮他,堂堂一个董总主席,一个华教领袖,就是这样的几乎每天都在媒体上任人拳打脚踢,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

(3) 夺权权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华社原来是一个卧虎藏龙的社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优良传统,突然已不再是侠义小说的情节,而是情势的迫切需要,特别是被围攻和被侮辱的,不是别人,而是董总主席,也就是华教领袖,也就是说,个人可以倒下,但董总主席不能倒下。

(4) 就这样的,突然间,一批志士出手了,有用笔的,有用口的,有用法律的,总之,都不约而同的分头出手,没有条件,没有要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华教领袖不能倒下!

(5) 整个局势开始改观,终于,邪不胜正,华社最后以民主程序,挫败了夺权阴谋,保障了华教的完整性,确保了新纪元学院更稳定的发展。

(6) 两年后的今天,从真正爱护华教的观点来检讨“新院闹剧”的得失,肯定是得比失多,最低限度,“新院闹剧”和夺权阴谋给华社和华教提供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机遇,那就是,彻底的分清了谁是真正的华教人士,谁又是有私人议程甚至不惜动用暴力的伪华教人士。

(7) 至于眼看就要夺权成功的而最后却莫名其妙宣告失败的这批企图夺权份子,就会如此罢休吗?可别那么天真!你看,他们不都全躲到一个名为 LLG Cultural Development Centre Berhad 而华文刻意译为“林连玉基金”的有限公司,伺机继续从事破坏董教总和新纪元的勾当吗? 刘锡通的突然以“序”发难,当然也不是偶然的。

(8) “新院闹剧”尽管是由一小撮饱读诗书的企图夺权份子发动,但他们却忽略了一句古谚:“仗义每是屠狗辈”,更万万没有料到,华社原来潜伏着那么多的“屠狗辈”,满街都是“打狗棒”。夺权份子的失败,就是群众的胜利。

以上八点分析,不管刘锡通同意不同意,都是事实,也是史实。

至于身为一名南大校友并曾服务华教的刘锡通,会选择在序文中写出如此愧对校友,开罪华社,诋毁华教领袖的文字,完全是他的个人选择。如果一个人自甘堕落到晚节不保,那也完全是个人的选择。至于南大在华教史上留下的光环,绝不会因为出了一两个反华教份子而褪色,南大校友们,请尽情的在怡保欢聚吧!至于华社华教也绝不会因为在华教史上出现过一小撮阴谋夺权份子而气馁,以叶新田博士为首的董教总,继续努力吧!

2010年9月3日星期五

董事校长不咬弦,师生罢课两天(百年尊孔乱百年)

转载自《光华日报》
任崆遵

1998年10月,尊孔独中赞助人,大会选举41名董事,以1960年毕业生,信贷业商人拿督刘世民及其同届同学为班底的当权派,击败了来势汹汹的家教协会人马,过后演变成当权派翻旧案查旧底,欲秋后算账;而栽在“投票人多过签到人”技术性争议的挑战派,便借助家协力量不断反击;校长曹南彧被指倾向挑战派,与家协会长张金洪过从甚密。

具有硕士学位的曹南彧在1991年,庄迪君博士辞卸校长职后,获得当时董事长丹斯里李成枫领导的董事会,从行政主任擢升为校长。在董事会改选前,她已被指责没有量入为出及毫无节制地挥霍钱财,使到于1997年已启用的教学大楼带来的停车场收入,出租大礼堂,食堂收入,每年超过60万令吉的尊孔,仍然每年面对30至40万令吉的不敷。而学校装修费的数目也传出有问题。

于是,学校开始传出董事会要对付校长和“不听话”的老师。有一梁姓女教师跟初来报到的初一学生,散播抹黑董事会的谣言,董事会斥之为制造白色恐怖。

校长教师互猜疑

与此同时,当权董事委任了马大校外考试委员的潘炜初博士为“校务促进委员会”主席,他针对尊孔独中学生的政府考试PMR及SPM成绩低落,而提出“一种传统,两种考试,三种语言”的新办学方针,要尊孔注重统考与政考。他出言不逊,批评尊孔收箩底橙(烂学生),惹怒了校方行政人员。

此举引来敌对董事大骂当权派违反尊孔章程里清楚列明遵循董教总路线的办学方针,而家协也对当权派呛声。由于潘炜初与另两名董事陈宝荣及蔡锦祥,每天“常驻”学校办公室,并随意召见教师谈教务,此举导致校长与教师互相猜疑,也因此而传出当权派欲以潘炜初取代曹南彧的消息。于1999年5月,有董事献议以数万令吉换取校长自动请辞,而在5月中旬,刘世民要曹南彧辞职,紧接着于5月23日潘炜初列出“校长9大罪状”。

一个月后,曹南彧通过律师就潘炜初发布的“校长9大罪状”,发函要求后者道歉。董事会鉴于潘炜初是代表董事会,而要曹南彧收回律师信不果,于是于7月20日下午4时,当权派根据9大罪状,以5大失误为由,终止校长聘约,并谕令她在24小时后离开校园。

由于革除校长一事已走漏风声,家协的家长理事、董事及支持校长的老师,准备罢教及煽动学生在翌日罢课。他们漏夜书写大字报,制作横幅,要搞一场罢课运动。果然第二天早上,陆续到校的学生无法进入课室,被老师召集到篮球场参与罢课请愿。持续两天的罢课,引起社会哗然,舆论对董事会不利。

惊动副部长介入

副教育部长拿督冯镇安介入,成功促使学生复课;而董教总与雪华堂成立调解委员会,并与董事会及校长达成谅解共识,校长将在1999年12月31日退休。不过在12月19日的赞助人大会却为校长平反,删除5大失误,这使到曹南彧争取多一年才退休。可是事与愿违,10天后校长又因委任行政主任而与董事会再起冲突。

调解委员会再次调解,达成认可校长委定的行政团队及曹南彧提前在2000年5月31日退休。

当权派接着欲修改章程,欲取消家协与校友会各委任2名董事的权力及校产由当届董事长、总务及财政取代信托人,被以屋业发展商李炎辉为首的团队提出罢免动议。在6月11日举行的赞助人特大会议,当权派代表黄循营突然冒出一句:对过去的乱,我们当届董事决定引咎辞职。此语一出,令势单力薄的挑战派愕然而不战而胜,而当权派则纷纷追问为何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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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孔小故事~
另类教育论

在1999年7月21与22日的尊孔独中学生,抗议董事会终止校长曹南彧聘约,而展开的罢课风波,担任董总首席行政秘书的莫泰熙,从加影董总办公室赶到学校对展开罢教与罢课的师生发表另类教育论。
他在两个小时的讲话,称赞老师与学生勇于罢教罢课,勇于表态,做得好,做得妙!他强调,读书是教育,而不读书也是教育!他愈讲愈精彩,董事和老师应该为学生服务,而学生跟董事是平等的,应该平起平坐。
然后,他把外套脱了,恭敬地向曹南彧鞠躬,并说他非常感谢曹校长义务为他的4名尊孔读书的孩子,申请到“清寒子弟助学金”,免了他孩子的学费。莫泰熙的瞎搀和,也连累到已辞去循人中学校长的赖兴祥之孩子,并指赖曾在班登再也屋业发展商处排队抢购价值55万令吉的店屋。

百年华教路曲折 历尽沧桑正迎春(百年华教奋斗史)

转载自《光华日报》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 上午十一时二十分
文:谢清发

世界上热爱自己的母语母文的民族多的是,而“世界母语日”是根据孟加拉人民,为母语地位而斗争的事迹来命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9年决定,并从2000年开始在每年的2月21日庆祝世界母语日。

马来西亚的华裔近200年来在推动母语母文的教育工作,所面对的打压是长年而且是层出不穷的。华文教育从无到有,从平面到立体,从四面开花的小学、中学到3所学院,是由民间的经济力量和知识精英,所独力支撑起来的民族教育体系,这在当今世界确实属于少之又少及罕有的例子。

华教发展不曾一帆风顺

从早年19世纪的私塾教育以文言文教学到20世纪五四运动后的学堂,小学新式教育,以白话文教学的改革,课程和教学的形式与内容的不断改进与革新,到各种软硬体建设的增长,百年来紧紧地伴随着华族的政治、经济及文化等各方面的成长,互相适应及互相促进。然而事物总是在各种矛盾冲击下发生与成长,因此华教的发展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

尽管南来马来亚的华裔支持英殖民政府,可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年)之后,中国发生的1919年五四运动,学校师生所展现的新文化和新的民族觉醒,令英殖民政府惊怵。于是当权者颁布了“1920年学校注册条例”,严格管制非由政府开办的学校,分明是冲着华校而来,并以莫须有的罪名,指控校方传播危害海峡殖民地和马来联邦利益或公众利益的政治学说为由,将教师与董事逮捕,并驱逐出境,许多所谓“不符合卫生的学校”,例如设在会馆或民房的学校,都被蓄意地关闭。

当权者采取分而治之政策,故意讨好马来族群,办免费初级马来文教育,不接受其他源流学校的新呈申请。这一切都体现在1950年的《荷格报告书》,1951年的《巴恩报告书》及后来由联盟政府所主导的明目张胆欲实行以马来语为学校教学媒介的教育报告书及教育法令里。

旨在边缘化华小

与此同时,各种否定与取消华小董事会主权的企图相继出现。《1951年巴恩报告书》有“方言学校”与“国民学校”之分,《1957年教育报告书》把马来小学划为“标准小学”,而其他源流小学划为《标准型小学》,接下来有“国民型学校”之分及五花八门叫法的“政府学校”、“政府资助学校”、“全津学校”、“半津学校”等等,目的是昭然的—旨在边缘化华小。

很遗憾地,开口闭口只会说:“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马华就是代表华社的唯一政党”,拥有一名副教育部长,不但做不到在教育事务上带领华社进攻进球,而且连门都守不好。这造成大大小小的教育官员,都敢“拿着羽毛当令箭”地施行对华文教育极为不利的措施。自1955年至今,马华涌现的副教育部长有11位,独立前的朱运兴秉持原则当官做事令人激赏;独立后的李孝友欺骗华社改制后的国民型中学有三分一时间传授华文,于2000年死前才后悔被人误导;1974年的拿督陈声新没有汲取教训,大力鼓励华小献地给政府,2008年上任的拿督魏家祥也学前辈人云亦云地建议献地换取“全津学校”地位。1982年的陈忠鸿有胆色敢以atas之名义做事,解决了一些小事,之后的周宝琼、林良实任期只有一年多,看不到有何大贡献。1986年的拿督黄俊杰经不起批评动辄起诉批评者,1987年的拿督云时进没有权力只管华小食堂。1990年至1999年的拿督冯镇安到处宣布不能实现的拨款;至于1999年至2008年的拿督韩春锦对他透明的官员百忍成金。

科技的发达导致全球化时代的降临,迫使五、六十年代君临天下的“民族即国家”的单元主义,在八十年代开始让位予“文化多元主义”;而90年代世界冷战的结束,全球格局出现极大的变化,中国的崛起推动了和平与发展的主旋律,也使到华文具超越英文之势。2008年政治海啸造成的“两线制”政治形势,有利于华文教育的争取平等对待,而朝野政党皆认同古训:“得民心者得天下”的大道理。正是寒梅傲雪近新春,历尽沧桑的华教,迟早会迎来春天。

华教小故事⑨
华教堡垒靠边站

1994年独大独中行政楼在加影华侨岗上矗立,并正式启用。象征着我国华文教育堡垒的董教总,从吉隆坡迁来这个深具意义的华教根据地,继续展开维护华文教育的抗争。
在1998年有一名书法家,特地以隶书写了8个大字赠予董总,上书:“薪火传承,华教堡垒”。董总职员把书法镶制镜框,把它挂在面对办公室正门的墙壁上,使到每一个来访或进入办公室的人,都会看到上述8个大字。
后来董总行政主任黄祯玉发表一篇关于爱的教育文章,令首席行政主任莫泰熙叹为观止,而其中一句:“让一切生命在爱中成长”,更被老莫誉为“神来之笔”!
于2003年,老莫到中国旅行,在武夷山托当地著名书法家陈跃勤以行书写了上述神来之笔。
在镶制镜框后,老莫就把“薪火传承,华教堡垒”拆下来,挂在旁边的墙上,把“让一切生命在爱中成长”挂在面对正门的墙壁上。
于2007年,前职员邝其芳重返董总,接任首席行政主任,惊见“华教堡垒”靠边站,频说不行!不行!
于是他决定“拨乱反正”,马上让“薪火传承,华教堡垒”回归本位,而把“让一切生命在爱中成长”高高挂起。

吉隆坡增江北区华小董事会决聘请著名会计公司彻查过去十年董事会及家教协会账目还各造清白

  1. 吉隆坡增江北区华小董事会于9月1日晚一致议决,将聘请著名会计公司,针对该校董事会和家长教师协会过去十年之账目,展开商业犯罪审查(forensic auditing),以彻底调查两机构过去十年的财务状况。这是于昨晚召开的董事会会议上作出的决议。会议是由董事长叶新田博士主持,全体15名董事均有出席。
  2. 该董事会是鉴于以董事总务刘玉明为首的几名分别代表家协和校友会的董事,最近在报章上一再发表该校2009年度的2万4千令吉食堂租金不知下落的言论,加上有学校赞助人致函董事会质疑家协的账目,造成社会人士深感混淆。因此,董事会认为必须展开彻查财务状况,厘清事实,还全体董事及家协理事清白。
  3. 董事会总务刘玉明已于9月1日就增江北区华小食堂2009年租金去向问题向反贪污局报案。董事会认为有必要说明,刘玉明至今为止担任学校董事已经超过十年,自2007年以来出任董事总务,当前任财政陈玉书于2009年1月14日辞去董事财政后,董事总务刘玉明就兼任代财政,直至今年1月15日,才把财政职权移交给新任财政梁发。
  4. 在2009年食堂风波中全程参与处理该事件,同时也是食堂小组负责人。因此,刘玉明应该向董事会及广大社会人士,清楚交待有关食堂租金问题。对刘玉明前后互相矛盾的言行,董事会深感不满并质疑他的动机。
  5. 该会也声明,董事部对刘玉明等人保留法律追究的权利。

增江北区华小副董事长王有生代表签发
2010年9月2日

2010年9月1日星期三

火爆校长打老师,一个辞职一革职(百年尊孔乱百年)

转载自《光华日报》
~~任崆遵

尊孔百年历史长河里,聘请校友为校长的例子寥寥无几,而于1934年1月16日走马上任的黄国元是第一个。不过,他却在4个半月后辞职,原因是校长打老师。

尽管如此,黄国元仍被誉为“能干的校长”,他配合有志改革尊孔的董事长郭育斋及一群新任董事,全面改革校务与教务,为继任的黄光饶奠正了稳固的基础。这是尊孔自1907年创校办学26年后,正进入成熟期,而黄国元的参与,有其功劳与贡献。

他是1916年至1919年宋木林(又名宋森)掌校尊孔时的学生,在1917年董事会在八达岭山现址购地后,他与一群同学在下课后跟随宋木林去披荆斩棘,铲除野草杂花,准备建筑校舍。黄国元非常崇拜宋校长,并乐意为他及学校效劳。

宋木林于1918年3月中回国探望家人时,带领5名尊孔学生,包括黄国元去南京暨南学校求学。黄国元考获师范科后,进入南京国立东南大学教育科,于1926年考获教育学士。

学贯中西的他在上海广东中学教英文,不久回到吉隆坡尊孔母校当教务长两年,后被尊孔创办人已故陆佑次子陆运怀创办的运怀义学聘为校长共5年。

当时尊孔董事长郭育斋新上任认为过去几年尊孔并无骄人成就,于是他广招对教育办学富有经验者加入董事会,并决定聘请黄国元校长掌校,期待他与董事会配合改良尊孔,使之成为名副其实的高等学府。

其实,早在10年前学成归来时,黄国元就心存整顿母校之心。他在上任的那一天,也就是尊孔举行春季始业典礼上讲话,建议董事勿分帮派、勿搞山头,这样才可团结合作,为教育事业营造融洽氛围及大力董之孩子,并须致力予整顿校风。对学生方面则要求他们集中精神向学,必须尊重师长。

为了提高英文程度,黄国元说服董事会聘请5名英文教师专司其职,为了让学生实地学习,他把师生带去矿场、农场、工厂、银行及商店进行访问,从而了解各行各业的状况,有利于学生日后择业,拟定学生成绩优劣的奖惩制度;设立旁听生班,收容失学而有志学习者;收容英文毕业生、有志补习中文者,也收容家境贫寒半工半读者。从4月16日至5月30日两个月内,123名同学在体育场上,分别以尊孔校训:勤朴勇毅,分成4组进行乒乓、排球、羽球等竞赛,让青春的气息飞跃在尊孔校园里。

毫无疑问地,尊孔培育的黄国元,在短短的4个半月,配合立志改革的校董们继承及发扬尊孔办学精神。可惜的是,踌躇满志的黄国元因为摆脱不了人事纠纷而出走,令胸怀大志的董事们深感遗憾及失望。

到底黄国元为何打老师,由于年代久远,当年在尊孔读书的校友如黄兆熏、林龙颜、黄耀材及叶智麟(都已80多岁)皆说不准。而根据二战前《益群报》的简要报道,指黄因支配教师张汉军公事,而意见相左,进而发生口角冲突,然后演变成全武行的肢体冲突。毕竟校长打老师在当时社会是一桩不体面之事,于是黄国元辞职不干,而张汉军则被董事辞退,他上诉不果,愤而回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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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孔小故事~
吴建成连累叶新田

尊孔独中校长吴建成在2008年11月8日,以新纪元学院学生家长的身份,在挺院长柯嘉逊博士反董总主席叶新田博士的家长声讨集会上,大骂叶新田是华教败家仔之外,也说叶一上任董总主席,就得罪了全国校长职工会。

其实,连累叶新田与该职工会失和有“牙齿印”的人,就是吴建成。

话说在2005年8月,叶新田甫上任,董总主席就面对半山巴精武华小董事长王国丰和大马家长总会筹委会揭露华小校长贪污,而与校长职工会对着干的纷争。由于校长职工会以为雪隆董联会与董总在背后策划,因此指责董联会,而引发文告战。

在2006年春节,雪隆董联会在半山巴六福酒家举行新春团拜,身兼董总与教总常委的吴建成不客气地批评雪隆董联会所发表的文告不够力,并自告奋勇要为也是雪隆董联会主席的叶新田撰写演讲稿,够力够力地回敬校长职工会。

于是吴建成在董总才子钟伟前的协助下构思及撰写讲词,其中有一句很够力,指责校长职工会维护贪污的华小校长,形同为虎作伥。

好好先生的尊孔独中董事长邹寿汉认为不妥,建议删去那一句,可是吴建成却坚持这么写才够力!

叶新田致词时没说出那一句话,可是却被董总职员已派发讲稿给记者,刊登出来后,校长职工会不爽叶新田。

尊孔坤成兄妹校,为兄援妹搞学潮(百年尊孔乱百年)

转载自《光华日报》
~~任崆遵

尊孔学堂于1907年创办开学上课后,董事会原班人马在翌年也创办坤成女校,与尊孔成为兄妹校。40年后,两校已发展成为吉隆坡华文中学名学府。纯收男生的尊孔有个花名叫“和尚学校”,而清一色女生的坤成则是“尼姑学校”。两校学生常有来往,而超龄的初中一、二年级学生,最少都有十六、七岁,很自然地许多尊坤同学在毕业后,都成为情侣,并进而做了夫妻。

话说在1948年4月4日晚上,坤成于吉隆坡中华大会堂举办级际戏剧比赛,以庆祝儿童节。坤中学生自治会发出请柬邀请尊孔学生自治会委任代表观赏。可是当他们兴高采烈赴会时,却尝到闭门羹。坤成招待员以没有位子,不让尊孔代表进入会场,后来还说是校方的命令。3天后,《民声报》(当时还是合法政党马来亚共产党出版的机关喉舌)发表文章讽刺坤中滥发空头券,尊孔代表饱尝闭门羹,令坤中校长沙渊如暴跳如雷,严词斥责作者冒犯了坤中领导层。

于1987年逝世的沙渊如,原籍中国上海,由1933至1951年担任坤成中学校长,于1953年出任教总副主席至1965年退休。她在教总服务期间,与主席林连玉密切合作维护华教。属于女强人的她竟然拘泥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委实令人不解。

4月10日,尊坤两校学生自治会在尊孔礼堂会商,基于团结友爱精神寻求消除对抗局面。由于《民声报》又唱衰坤中,令沙渊如宣布不准学生参加他校活动。

5月4日的“五四青年节”,尊孔举办级际戏剧比赛,坤中学生肖玉梅与陈爱莲等参与演出,沙渊如虽感不悦,但仍强忍,只重申不许再犯,否则违者开除学籍。

接下来,于5月23、24两天,尊孔中学假中华大会堂举办41周年校庆恳亲文娱晚会,沙渊如宣布不准坤成在籍学生参与演出活动。肖玉梅、陈爱莲及另3名同学不理禁令参与演出。这导致校方在5月25日在布告栏公告,参与戏剧演出的肖玉梅与陈爱莲被开除学籍,客串的刘念慈、李惠莲及曾金兰各记大过两次;学生自治会被撤销。

尊坤两校师生群情激昂,两校倾向马共的老师策划在尊坤各成立“罢课委员会”。5月31日(星期一),60多名坤成女生罢课来到尊孔礼堂,要求学生自治会代她们出头,而“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感触良多的尊孔大哥,于是基于道义而决定罢课。尊孔校长郑心融率领学生代表晋见侨领洪启读,要求坤成收回成命。

6月3日尊孔教师宣布罢教,以支援学生的罢课行动;同一天,坤成学生第二度罢课。翌日,尊坤举行两校董事联席会议,通过成立9人委员会,连同校长寻求解决方案。6月17日坤中董事会议决恢复陈爱兰的学籍及撤销对曾金兰的处分。

这次尊坤学潮涵盖面极广,涉及侨民社会的侨民政党社团、国民党人及共产党人、左右翼报章之政治斗争。由于是《民声报》刊登挖苦坤中文章,而国民党人又控制坤成董事会,于是有人怀疑是马共搞学潮,以打击国民党人。不过此说被否定,因为那个时候马共与英国殖民地政府之抗争呈白热化,自顾不暇,哪里还会分心?1948年6月20日,殖民地政府颁布“紧急法令”,马共成为非法组织,成员转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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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孔小故事~
尊坤互收异性生

1948年发生的尊坤学潮,皆因“和尚学校”的尊孔中学,在每年校庆或其他节日办戏剧演出活动时,需要向坤成女中求助参与扮演女性的角色,后来被坤中校长反对阻挠,最后连累学妹被开除、记大过而引起。

经一事,长一智。尊坤学潮落幕之后,尊孔校方上下咸认、惟有兼收女生,才可一劳永逸地解决尊孔不时要向坤中“借角”的问题。

演剧风波延烧至两校罢课的学潮是始料所不及之事,不过却对以后尊孔招收女生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认为如果尊孔是男女同校,排演话剧时就不必向外借人,而学生被开除处分及罢课的不幸事件也就不会发生。

当时也提到男女同校的其他好处,包括方便教职员的子女一起在尊孔念书,属于同一个家庭的兄妹、姐弟可以同时进入尊孔求学,以方便家长接送。这些理由在60年后,即2008年被坤成女中董事会,用来反驳坤成校友会及争取家长与社会人士认同改为男女同校的基础。

于1954年,第一批女生开始闯进尊孔中学的大门,使到尊孔不再被戏称为“和尚学校”,而坤成继续作她的“尼姑学校”,直到60年后遇到明主丹斯里钟廷森董事长,才在百年校庆时“破身”,成为男女混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