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6日星期日

【华教视窗】 ~ 584




南大在新加坡复校后的故事


2016/06/25 《多伦多南洋大学校友业余网站》
~作者:江学文

当年陈六使诸先贤创办南大(南洋大学)的主要目的(若不是唯一目的)是为星马甚至东南亚的华校服务:一来为华校生提供升学出路,二来为华校提供师资训练。
因此可以这么说:南大存在的基础和理由就是华校、就是华文教育。甚至可以说:没有华校就没有南大、可以说:南大是星马华文教育肥沃泥土中成长的果实。
如果有人在马来西亚创办一间和南大一样的华文大学甚至在马来西亚复办南大,其中道理大家都容易明白,因为和当年创办南大的道理无甚分别;但是,如果有人打算在没有华校的新加坡创办一间华文大学或复办南大,其中道理就比较费思量,也不易解释清楚。
首先的大问题是学生来源问题,以及跟着而来的学生素质问题,这些是关系到这间华文大学存亡的严重问题。回顾历史,大家可以看到,南洋大学1975年的变质和1980年的消亡,基本上就是因为有人有计划地做手脚(譬如限制马来西亚学生,还有发奖学金引诱优秀华校生到星大或出国升学,等等),使到南大当局无法解决这两个问题所造成的结果。如果能容我马后炮一下:当年南大如果设在槟城或吉隆坡,就没有关于学生来源的后顾之忧,也就不会有后来面临关闭的惨境。
现在既然新加坡没有华校,请问复办后的南大,学生何来?
有人说可以到外地招生呀。但是想一想,如今和当年不一样,现在到处都有华文大学(可以去中国大陆和台湾,也可以去马国的几间中文学院大学和厦门大学分校),外地的华校生有什么特别理由要来新加坡念华文大学?(新加坡现在有不少从大陆和台湾来的学生,但他们的目的是学英文,不是学华文)。没有学生怎么办?为了生存,除了不得不 ()转变为英文大学或 ()和南洋理工大学(NTU) 合并之外,请问还能有什么变通的办法?
因此我几乎可以写保单:无论你把复办南大的条件提得多高提得多漂亮,要是新加坡无法恢复1980年之前的华校系统,这间以华文为本的“南洋大学”最终必然会转化为和你心中的形象与本质完全不同的大学。如果新加坡当权者和追随者坚持避开讨论恢复华校系统的问题,而好心地允许甚至鼓励你在新加坡复办南洋大学,劝你千万要当心,问问自己:这像不像是在设下一个让南大人跳下去的火坑、让南大人出丑的陷阱?



繁荣背后的尴尬 · 新加坡华语教育陷窘境


2016/06/14 《多维新闻》
~作者:文铮


新加坡是华人世界文明程度最高的国家,城市风貌如同花园,人均年收入超过五万美元,富裕程度胜过美国和日本。
但在这样一个以华人为主体的国度里,华语教育却面临着严峻的“身份危机”。
新加坡的小学、中学都是采用英语教学,只有在所谓“母语”课上,学生才有学习华语的机会。华语的生存空间被压缩得极其微小,即使在家中与亲人对话时,用的也不是华语,而是闽南话、粤语、客家话等方言。
华语的尴尬处境并不是一朝一夕,它基本是从新加坡独立以来就存在的问题。
1980年政府下令取消了方言类广播电视节目,提倡“华人讲华语”,这种硬性的规定并没有使华语获得更多的认同,相反被视为一种负担,学生学习华语仅仅是为了通过考试,获得中学文凭,心态上和中国大陆学生学习英语毫无二致,而且越是优秀的学生就越重视英语,也就更加轻视中文。
在这个极为繁荣的热带小岛上,“英华双语政策”只是一个理想化概念,实际上,英语才是被社会广泛认可的官方语言。
但问题就在于即便是被推崇的英语,一样有着尴尬的基因。英语是一种“舶来品”,在当地缺乏传统文化的根基,即便英语说得流利无比,也难获得英语世界的根本认同。
早在1965年独立之初,双语政策就被政府极力推行,但其实目的是普及英语来和国际“接轨”。而国父李光耀(Lee Kuan Yew)自幼接受英式教育,对英语的提倡也是顺理成章。
语言被当成了政治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就导致双语政策从一开始就存在隐患,新加坡如今的繁荣发达掩盖了这一隐患,特别是在年轻人中,他们从小浸染的就是英语教育,看的是英文书和英语原声电影,当地人也并不觉得华语讲得不好有什么问题,他们对中国也没有想深入了解的兴趣,华人的身份意识显得有些薄弱。
还有一个尴尬之处在于:新加坡人在轻视华语的同时,又希望从中国传统文化中汲取能量来获得身份认同和独立特性,这就产生了一种矛盾,了解文化的前提就是语言,抛开语言谈文化是不成立的。
也许,对华语在新加坡的冷遇感到惋惜有很多一厢情愿的成分,但横向的比较可以说明一定问题。与之毗邻的马来西亚,华人只占人口总数的1/3,华文教育水平却高过新加坡,这和政府的重视程度有直接关系。
政治因素的确是一个很难避开的障碍,在新加坡,华语势力在政治和文化上必然和中国较为亲近,华语势力的扩张壮大若与政府的执政策略相左,华语教育的处境就无法得到根本性改善。
昂山素季(Aung San Suu Kyi)曾访问过新加坡,被问及印象时说:“新加坡做得很好,但缅甸要走另一条路”。
新加坡的成就举世瞩目,但即便在功利思维模式指导下也不应忽视华语教育,因为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已经是世界性现象,中新两国同属东盟,新加坡无法避免和中国进行政治经济往来,而事实上这样的往来已经越来越频繁。
所以,无论是历史还是现实,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新加坡都无法根本上断绝华人血脉,华语的尴尬处境是历史和政治选择的后遗症,但即便在意识形态的苍穹下,还是希望给华语保留更多的生存空间,让同宗同祖的华人能够用母语畅快交流。



信仰教育和谐,不是惩罚


·2016.06.24星洲日报/大柔佛·
~文:城堡


我们是多元种族的国家,彼此尊重宗教信仰丶民族文化丶教育,人人发辉所长;我们也确信,大马多元种族的结构丶多语言丶文化色彩,是外国人愿意在我国组织第二家园的原因。 
我们是多元种族的国家,彼此尊重宗教信仰丶民族文化丶教育,人人发辉所长;我们也确信,大马多元种族的结构丶多语言丶文化色彩,是外国人愿意在我国组织第二家园的原因。 
国家主权的斗争绝对不能把法律当筹码,宪法严明保障法律公正维持安全及绩效,况且法律不外乎人情,高庭法官会考虑犯错者的求情理由而下判,那是因为人权攸关,法律不能硬性的锁定在一个完全没有进退的洽商的余地,这就是法庭也会安抚民事案能庭外和解,省了官民间的劳力伤财。
推行伊刑法,可以认定的是我国的外资会溜之大吉,第二家园的安全感已失色,参考那些已推行断肢法的国家发展进度就能一目了然。
孰不知那些趾高气扬领袖,是否有考虑到本身的至爱或家属不小心犯错而被截肢,从此送断一生,伊法实行,国家的残障者却越来越多,国库为残肢人士耗财熬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新生代都是受高等教育,拥有对时事的判断能力,权势斗争者无谓浪费时间争论着残酷的刑罚,为野心的扩大任其宰割民众。领袖欲获得民众的支持爱载,应发挥领导魅力引导国家丶民众迈向繁荣进步。
宗教尊重生命,以教育民众激发智慧应对生活的波折,在逆境中振作前进,深邃哲学法门在於慈爱构筑人与人的和谐,以迈向世界和平。
居心叵测者为了权势的扩张而利用宗教大吹大 擂, 盅毒人心的手段是残酷者所为,在这大同世界,资讯极度快捷的时代定必遭民众舍弃。


母校X2


206/06/25 星洲日报/古城·
~文: 陈文强


我的母校麻坡中化中学下个星期庆祝104周年校庆,而马六甲培风中学则在上个星期庆祝103周年校庆,这两所独中就好比是我的两个母亲,在我求学丶工作和家庭的路途上,皆和我携手同伴。 
我的母校麻坡中化中学下个星期庆祝104周年校庆,而马六甲培风中学则在上个星期庆祝103周年校庆,这两所独中就好比是我的两个母亲,在我求学丶工作和家庭的路途上,皆和我携手同伴。 
在今年培风校庆开幕式上,一位中化中学的学姐问我可有回母校参与校庆活动,当时我有点惭愧的说“没有”。
自从中学毕业踏出中化前往吉隆坡求学後,每一年的校庆我只在网络上了解相关的活动详情,反而是1999年来到马六甲工作後,培风每一年的校庆文娱晚会及校庆开幕式我都没有缺席。
算算,本身从2000年开始拍摄培风校庆活动至今也有16年的时间,不论是课室布置丶舞台表演还是中场操演,我皆准时出现以图片及文字呈献给读者欣赏。
因此,很多人以为我是培风生,而我每次都以“独中是一家”做为回应。
在中化就读期间,我是军铜乐队的一分子,从鼓手丶短号丶法国号到室内外指挥,校庆庆典总少不了乐队的影子,对於能够在校庆活动上演出,我们这群乐队的孩子都深觉光荣。 
时隔二十多年,当我换了一个身分和场地再参与培风的校庆,脑海里往往浮现年少的那一段美好时光,心里无比羡慕现在培风生能够拥有自由发挥的创意,将一切想像化作真实地呈现在大众的眼前。
工作上我和培风连在一起,家人也加入培风的工作团队,多年後孩子小学毕业後也进入培风就读,这是一份很微妙的联系,彷佛独中一直和我紧紧相扣,不曾分离。
所以,我比其他独中生来得幸运和幸福,别人只有一个母校,而我同时有两个母校,一个启蒙我的人生,一个开拓我的生活,“独中生”这3个字已经烙印在我身上,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