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8日星期二

【华教视窗】 ~ 686


每一步,都算数


——愿做一个有诗和远方的教书匠人


2017/07/18 印度尼西亚《千岛日报》

~作者:袁利军


 “年轻的时候写了好多歌,后来长大了都觉的其实我已经不那么想了,就像《同桌的你》。小时候老觉得自己是最好的男人,你嫁给谁都会被欺负会哭。长大了才发现,你嫁给谁都可能都比我好,人家都是好男人。但是只有这首歌,一直到今天唱起“相信爱的年纪没能唱给你的歌曲,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我觉得到今天依然而且真的会那么想,因为只有经过了长长的日子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常常追忆。(高晓松)”

原来所有过来人都时不时会回忆青春,那些精彩的,或者暗淡的,曾经烦恼的,或者欢畅的,如今想起都变成了闪着光的美好记忆。我们都用自己独有的故事书写青春,但同样的都不愿承认她已经慢慢散场,不愿意长大,尤其是爱回忆的你我。最近人在印尼,在一个21天的假期里,病了10天,颓了5天,用6天恢复元气,这期间看了一些“晓说”或者“奇谈”的节目。“奇谈”里的国家、历史、文艺、人物等等都在自己原有的知识架构基础上有了之前没有的味道,囿于时机不能“行万里路”的我,也在那样的谈论间,傻笑钦羡。艳羡那样博古通今,兼谈内外的学识和人生不用走寻常路的勇气和“拧巴”。不论其他,只谈情怀,我喜欢他称之为“骚柔”的小调。他说除却为时代歌功颂德的褒扬制作,为世界摇旗呐喊的批判摇滚,骚柔小调是个人的小世界,除却大时代与世界,有个人存在才最真实,更悠远。例如那首关于同桌的歌曲,毕业季必定会响起,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歌曲。原来个人的才是世界的。不论其他,只谈情怀,我喜欢他称之为“骚柔”的小调。

对于人或事,从未有过真正的喜欢或者厌恶,性格不鲜明,人也不会突出,我一直这样淡淡地。过来人说,成长就是要越来越这样地逐渐与世界握手言和,把棱角磨圆。可是我好像在逆生长,没有叛逆的小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有棱角,就正在后知后觉的看着感知着,坚持着自己所谓的坚持,迄今为止还算顺遂!

知识分子应该琴棋书画家国天下,对号入座一下,都没有的话,自己应该不算在知识分子之列,那这20年混迹校园真是愧啊,可在这个所有“观”都在崩塌破碎亟待重建即将重建或说正在重建的时代,我受的教育,学的专业可以安身立命,已是大幸。细想我做教师,应该是算个新手匠人,立志要做一真正的匠人。节目中日本一位有名的匠人早乙女哲哉,50多年一直在做一种叫天罗妇的料理。他是这样解读的,“通常会觉得,一个人一辈子就干一件事,这辈子不是浪费了吗?这是我以前的想法。一辈子难道不应该到处去诗和远方,到处尝试一下这个尝试一下那个,但是听到他(匠人)的那种幸福感,他的那种坚持,你想想实际上幸福是什么?看了他以后你会觉得真正的幸福是50年很快就过去,就是恨不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就中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挣扎啊,召唤呀,去啊,试啊,错啊,都不用了,就认认真真地把一件事干好,然后50年一晃就过去。”我听完以后特别羡慕,不只是事业吧,我们的爱情也希望如此。人说教育是建立人格的加油站,是社会国家进步的重要源泉,有教育滋养的有教养的人应该是充满喜悦,光明,正直,慈爱和温柔的,望我等如此,一批批在校的莘莘学子如斯。很荣幸我从事对外汉语教育,是一位对外汉语老师,如果可以,我也愿“50 年很快就过去,就是恨不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就中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挣扎啊,召唤呀,去啊,试啊,错啊,都不用了,就认认真真地把一件事干好,然后50年一晃就过去”做一个有诗和远方的幸福的教书匠。

还是学生的时候,总觉得教师就是那样一种人,高知,平和,而又严厉,家国天下包罗万象可浅论,专业知识烂熟于胸可侃侃而谈,高远令人崇敬。如不是则会误人子弟。所以从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老师,觉得好像还没有达到自己心中的标准,好在有二十几年的学校教育,为自己立下从业的底气,知识慢慢累积,从简入难,获得了立足的本领,教学相长以便有所长进。我教的孩子们,亦不负时光不负卿。

713日学校的一位长者领我们去了印尼的缩影公园的印尼客家博物馆,八十几岁高龄对中华文化在印尼的传承与发展作做着自己的贡献。出资修建了缩影公园内中华文化主题部分的“西游记”部分和“十二生肖”部分,讲述了印尼华人在印尼的奋斗和争取,历史的不易。715日我任教的学校雅加达崇德三语学校举行了开学前的教师聚餐,开餐前学校客属联谊会的领导们与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的校长教师们交流了教学的状况,听取了校长和教师们的意见与建议,并允诺尽力尽快解决一些可行性的问题。着重强调的汉语教学,作为华校每班每星期10节华文科的课时量,是一贯以来学校的特色,是华文教学效果好的保障之一。

从自我成长,到正式从业这三年,每一步,都算数。青春时的美好时光,学校里的知识熏陶,作为教师的点点滴滴,学生给的自信和成就感,前辈们的谆谆教导,客属联谊会领导们给予的重视,这样一路走来,学到的,遇见的,听说的,目睹的,感觉的,每一步,都算数,才成就了今天的师生关系。我的学生们,也愿你们不负时光,放肆成长,请还年少的你们,用纯真的感知,体会前辈们对你们的期许,哪怕是为了将来去领略远方的中国和中国的诗,也要好好学中文呀。每一步,都算数!今天的每一步,都会成就以后的你!




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


2017/07/16 新加坡《联合早报》

~文:许振义


如果华语教学程度设得不高,学习不多,基础不实,到了社会上之后,再去强调“华文华语,多用就可以”,恐怕只是治标而已。

日前,讲华语运动推介会错用“听说‘渎’写”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抨击者有之,嘲笑者有之,心痛者有之,坦言“多少年没碰华文了,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是别字”者,亦有之。笔者倒是欣赏后者的坦诚和直率。

究竟因何出此纰漏,想必各种因素有之。就像许多意外空难,起因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小至一颗螺丝帽,但是,在“墨菲定律”下,偏偏就是让一根稻草压死一头骆驼——尤其如果这头骆驼看似健壮,实际羸弱多病。

“听说‘渎’写”,责任固然在主办者,折射的却是宏观的母语境况问题。母语在我国的境况,或许堪比一头外强中干的骆驼。笔者曾从事新闻公关和翻译工作多年,从业内人士口中获悉,不仅华文境况如此,马来文、淡米尔文的境况也不甚乐观。

1979年公布的《吴庆瑞报告书》提出双语教育政策,同年,政府推出“讲华语运动”,都是新加坡华人语言史上的重大事件。

《吴庆瑞报告书》提出了以英文为主,母语为辅,双语教育调整比重的政策。经此定调之后,英文成为了我国所有学生的第一语文。随着华校收生人数逐年减少,最后一所华校于1986年底关闭。从此,除了少数特选课程的学生之外,绝大部分学生都不再以第一语文的要求选读华文。

《吴庆瑞报告书》指出:“我们现在(1959年到1978年)的教育制度非常不合规律,绝大多数的学校是用英语和华语两种语言教导学生,而85%的学生在家里说的却是方言。”学生到学校上课花70%的时间学英语,30%的时间学华语,回到家却全部时间和家长、兄弟姐妹、朋友和邻居用方言交谈。李光耀在《我一生的挑战——新加坡双语之路》一书中总结说,在这种情况下,华语是没有办法学习好的,于是,必须以华语代替方言,成为华族国人的共同母语。

讲华语运动就是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推出的。早期讲华语运动的预期目标有两个:一、在五年内,所有新加坡华族年轻人、中小学生和大学生及刚离开学校的毕业生,都放弃方言,以华语为华族的共同语;二、在十年内,在咖啡店、小贩中心、商店、戏院等公共场合推广华语。

2010年,我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29岁以下华人在家里说方言的比例下降到1.5%以下。这个年龄层出生于讲华语运动开展之后。讲华语运动成效显著。

教育部2009年公布的一项统计调查也指出同样的趋势。在1980年,大于60%的小学一年级华族学生在家主要使用方言,大于20%使用华语,使用英语的大约是10%。到了2009年,讲英语的比率升到60%,讲华语的为40%,讲方言的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又过了近十年,相信讲英语的华族家庭比率还会增加。

相对于1979年之前,目前几乎是人人都懂华语,但是大多数人所掌握的华语水平都相对低落。尽管华文在当前各年级会考中都是成绩最佳的科目之一,我国年轻国民的华文水平一代不如一代,却是不争的事实。

从华文教材的选材和编写上,可以很明显看出这四五十年来华文教育水平的普遍下滑。例如1972年林徐典主编的第一语文教科书《华文》,中国古代文学在课文中占了不小的比重,而且主要是文言文。即便是第二语文课本,如1969年李德荣主编《华文》,取材有《三国演义》《将进酒》《念奴娇·赤壁怀古》《爱莲说》等,大部分篇章是文言文,一部分是白话文翻译。

反观今日之华文教学,程度之“平易近人”,令人惊诧。且以“高级华文”(三下)课本为例,只有两则成语故事“邯郸学步”和“鹬蚌相争”,而且是带有彩色插图和注有汉语拼音的白话文。在A水准华文课方面,H2“华文与文学”有六篇文言文课文,H1华文课本则没有文言文。

相比之下,孰难孰易,毋庸争辩。

如果华语教学程度设得不高,学习不多,基础不实,到了社会上之后,再去强调“华文华语,多用就可以”,恐怕只是治标而已——即便大家愿意“多用”,即便有通商中国,有李光耀双语基金,有《何品报告书》主张之“乐学善用”,有双文化课程,有讲华语运动等种种机构和手段来推动华文的使用,就好比买了一堆高级厨具餐具,也请来了一批高贵宾客,但是做菜材料不足,厨艺也不精,那又如何能做出一席好菜来宴客?

我有个邻居,夫妇俩华语都讲得不错,偏偏两个稚龄孩子华语说得像外语。这样的华族家庭并不少见。

1991年起,讲华语运动开始将集中力转向受英语教育的华族国人,鼓励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多用、多接触华文华语,通过亦娱乐亦学习的形式感受华语的博大精深,乐在其中。这是从改变人们的态度着手。然而,在当前的情势下,少讲或不讲华语恐怕不只是态度问题,更大程度上或许是能力问题了。

能力问题,就不是讲华语运动所能解决的。



新加坡亵渎华文又一例


2017-07-16 12:57星洲日报/百思莫解

~作者:陈定远·(中国厦门大学嘉庚学院教授·)


新加坡讲华语运动已经迈入第38个年头,这个运动是已故李光耀总理在世时开展的,目的是要照顾到政治上的需要,绝对没有要提高华文在新加坡的水平和地位的意愿。很多人不知道,新加坡的讲华语运动,就如广东人所说的:得个讲字。

710日,在新加坡讲华语运动推介仪式上,4个魏碑体大字赫然显现在眼前:听说渎写!笔者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有错吗?好像没有?有!是听说读写,不是听说渎写。啊,是读写(duxie),不是亵渎(xiedu)!

711日,推广华语理事会在脸书上连忙发帖,向社会人士道歉。

请看其道歉全文:“关于昨天在讲华语运动推介仪式上的‘听说读写’中的‘读’,在制作过程中误选了字库中的‘渎’,这是我们的疏忽。讲华语运动在此诚意道歉,未来也将更谨慎处理。音同字不同,这是我们可以学习的地方”。这蹩脚的华文道歉书,虽然不是从英文本翻译过来,但为什么就不能把华文写好一点,起一点带头的示范作用?还有,哈,用错字了,居然还有可学之处?何来之理?

渎和读,如果是常用的宋体简体,很容易分辨出来;如果是繁体,渎和读,则更容易被人识别。但是,偏偏是主办当局选用了魏碑体的4个大字,渎和读不仅同音同形,用魏碑体来写,两个不同的字居然有将近99%的相似度。

亵渎,手机上的《百度百科》解释为冒犯或不恭敬,因此亵渎华文华语,就是对华文华语不恭敬。新加坡是个英文至上的国家,华文在新加坡的地位不高,华文小学自1987年以来便已消失。记得已故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在华文小学消失的前一年说过这样的话,他说(大意是):在新加坡,作为一个家长,我会先把孩子送到华文小学受教育,到进入中学时,我会把他们转送到英文中学去学习。新加坡的家长听到这样一番话,他们的脚比李光耀走得更快,遂纷纷把孩子送进英文小学就读,不把孩子送去华文小学,以致华文小学的生源断绝,第二年,新加坡的华文小学从此消失,华文在学校里,从此只是作为一个单科语文来学习。这是华文在新加坡华文成为第二语文,英文成为第一语文的开始。

新加坡因为亵渎华文,对华文尊敬不够,在华文的应用上经常闹出笑话。今年3月,也是推行讲华语运动时,误指“圆的东西,量词都用粒”,于是人们调侃道:“太阳一粒”、“月亮一粒”、“地球一粒”;去年年底,有人把圣诞节庆祝会(Christmas Celebration Party)翻译为“圣诞节庆祝党”;去年新加坡文物局更把街道名字Bras Basah(勿拉士峇沙)译成“胸罩Ba sah”,令人啼笑皆非;2002年,新加坡旅游促进局在其旅游手册上,把阴历七月的中元节(Hungry Ghost festival,俗称饿鬼节)翻译为匈牙利鬼节,把英国伦敦的德士(London Cab)翻译成伦敦马车……等等,新加坡的翻译笑话,不胜枚举。

最令人气煞的是下面这个亵渎华文的例子,鉴于新加坡旅游促进局的华文网页,内容乃翻译自其英文网页,错误极多,笔者曾经撰文,发表在新加坡联合早报《交流》版,指出其诸多错误,最为严重的是,旅游促进局说:新加坡位于马来半岛北端。事后,旅游局来函道歉,表示会纠正网页上错误的内容,然而事过两三年后,笔者再度浏览旅游局的网页,以为华文网页应该有所改进,但却赫然发现网页上的华文文字居然严封不动,一字没改。这是什么态度?这种态度是:根本就不把华文放在眼里,更不要说把华文放在心里。这是一种极端歧视华文的态度,把英文捧得高高在上,把华文死死地踩在地下。

笔者于是再次撰文,指出旅游局的这种恶劣态度,道歉毫无诚意,就像小日本侵略中国,后来的道歉是表面的,不是肺腑之言。文章刊出后,旅游局又来函道歉,说什么要把华文网页搞好,需要大家的帮忙。这是旅游局的网页,把旅游局的网页办好,是旅游局分内的事,旅游局自己就能办好,如此小事,何需旁人来帮忙?

新加坡讲华语运动已经迈入第38个年头,这个运动是已故李光耀总理在世时开展的,目的是要照顾到政治上的需要,绝对没有要提高华文在新加坡的水平和地位的意愿。很多人不知道,新加坡的讲华语运动,就如广东人所说的:得个讲字。

这个讲华语运动,止于讲华语而已,并没有鼓励人们在更高的层次上,提高读写能力;它鼓励不讲华语的人多讲华语,不讲方言,却没有叫讲英语的人不讲英语,没有进一步推广读和写华文,以致英语成为新加坡“华人”的第一语文,英语成为华人的“母语”,原来的母语华文反倒成为第二语文。

推动讲华语运动,只是因为政治上有此需要,并不是政府要提高华文的水平和地位。

新加坡文化、社区及青年部长傅海燕说,“掌握华语是了解和欣赏新加坡独特华语文化的关键”。她鼓励父母们在孩子小时候就用华语与他们交流,以便他们掌握好这门语言,保持双语优势。新加坡已经面临一个困境,在语言上,备受推崇的英语,已经形成为一种独特的新加坡英语(Singlish),但是英语水平并没有因此提高,华文的水平则普遍每况愈下。推动讲华语运动,得个讲字,没有提高华文水平,反而逐渐下降,哪里还会有双语优势?




推广华语理事会摆乌龙 被指“渎职”及“亵渎华文”


2017-7-14 04:45  《随笔南洋网》 时事沙龙


新加坡第38届“讲华语运动”710日在新加坡华族文化中心正式开锣。今年讲华语运动继续延用“华文华语,多用就可以”的标语。推介仪式的主宾为新加坡文化、社区及青年部长傅海燕。

傅海燕部长在致词时说:每个人都能为推广华文华语尽一份力。“华文华语和我们华族文化是息息相关的。掌握华语正是了解华族文化、体验华族文化精髓的关键。”

推介仪式标语牌竟然写错!

可惜当天在讲华语运动推介会上,台上的标语牌竟然把“听说读写”中的“读”,写成了亵渎的“渎”。

当天就有在场的公众发现了错误,但也有很多人并未意识到这个字有错。因为标语牌中的大字用的是魏碑(书法中的一种字体),这种字体的三点水是连笔的,因此有可能导致很多人分不清三点水跟言字旁的区别。

但有新加坡公众指,这一错误还是非常明显的。因为“听说读写”四个字中,有两个字有言字旁。只要一对比,就能看出标语中的“渎”字和前面的“说”字,用的偏旁是不一样的。

有网友指这个错误很离谱。首先,犯错的居然是推广华语理事会——负责推广华文华语的单位,反而把自己的标语牌给写错了。其次“听说读写”这个四个字算是在华文中相当常见的字,这样的字还写错,实在不应该。

另外有网友指出,开幕式标语牌从设计到制作,到现场布置,再到推介仪式彩排,应该是经过很多人看过,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出错误吗?这令很多新加坡网友在感到“丢脸”的同时,也感慨新加坡华文水平已经低落到何种程度。

不过也有网友认为,这次的“渎”字错得很“妙”!因为“渎”的意思是“轻慢”和“不尊重”,如“渎职”,如“亵渎”。这似乎是在暗示,这一错误对于推广华语理事会来说,既是“渎职”,也是对华文的“亵渎”(不尊重)。

推广华语理事会道歉

推广华语理事会昨天(11日)在“讲华语运动”Facebook专页对此事道歉:“这是我们的疏忽”,他们是“在制作过程中误选了字库中的‘渎’”。理事会除了表示“诚意道歉”外,也承诺未来将更谨慎处理。 理事会还说,此事也有可学习之处。“音同字不同, 这是我们可以学习的地方!”

推介会主宾傅海燕部长今天也发表声明,指这是严重的错误,更何况这是提倡使用正确华语的单位所犯下的错误。她说,华语博奥精深,汉字的笔画只要有一点不同,就是完全不同的字和意思。这些微妙的差别,蕴含着悠久的文化历史。

傅海燕部长感谢公众对这个课题的关注。她说,正确使用任何语言,尤其是在我们多元文化的社会里,非常重要。她希望公众能够继续支持近40年来,在本地致力于推广华语的讲华语运动。

这不是政府第一次犯错了

据《联合早报》整理报道,这已不是新加坡政府部门第一次因错用华语而引起热议。最近发生的比较典型的桉例如下:

圆的东西都用“粒”

让许多新加坡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在今年3月,讲华语运动与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戏剧社所制作的量词教学视频里误指“圆的东西,量词都用粒”,引来网友炮轰。有网民甚至调侃,难道还有“一粒太阳”、“一粒月亮”、“一粒地球”?

本地出现新“政党”

去年年底,原是通知居民社区里将举行圣诞庆祝派对(Christmas Celebration Party),却被居民委员会误译为“圣诞节庆祝党”,让人忍俊不禁。

“胸罩Basah

这是本地最经典的直译乌龙。当年新加坡文物局曾将地名Bras Basah(勿拉士峇沙)误译为“胸罩Basah”,让不少网友捧腹大笑。事后,当局解释说因为使用了谷歌翻译工具,才导致这个错误。

防跌变推广跌倒

保健促进局本是希望宣传“防跌意识运动”(Falls Awareness Campaign),却在海报上把活动名字误译为“推广跌倒意识运动”。这则“推广跌倒意识运动”的海报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引起热议,受到众多网民以创意的方式嘲讽一番。一位网民更是重新设计海报,并将”Falls”直译成“秋天”,为海报添加“秋天来了,你意识到了吗?”的趣味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