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8日星期六

【华教视窗】 ~ 513



要专才回国? 不难 


2015-03-26 南洋商报/言论版

~作者:罗汉洲
 

副首相慕尤丁在日本对当地大马人说,我国设立了“大马人才机构”,负责邀请大约100万、散居世界各地的大马专才回来共建国家。

“邀请留外大马人才回国”,这政策最少都有20年了,政府确也一直在推行这政策,不时派团周游世界各国,招揽大马专才回来;历任首相或副首相在国外与大马人见面时也必顺便吁请他们回国效劳,但据说成效不大,一些专才响应号召回来,不久后又离开;而且每年流外专才比回流的多好几倍,原来大马是一个“人才出超国”。所以,身兼教育部长的慕尤丁慨叹,我国的教育拨款比许多先进国家多,比美国也多,但培育出来的人才却为他国所用,可谓为他人作嫁衣裳,为别人培育人才了。

大马专才遍布全球

是什么原因使到专才外流,而回国专才又不能留下来呢,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他们发觉国內没有善用人才的环境,也缺乏善用人才的诚意,他们时常受到刁难,专才根本找不到发挥所长的场所,只有走出去才有发挥的机会。

不论专才外流或再度外流,对邀请留外专才回国效劳的负面影响非常巨大,因为专才去到外国后,免不了会向同乡们诉苦,把他们在国内的遭遇告诉其他大马专才,如此一个传一个,留外专才自然视回国效劳为畏途。

专才无用武之地或受到刁难,主要是行政官员的事,相信还会有些高级官员唯恐专才会影响他们的地位,故尔为难专才,蓄意令他们知难而退,却因此涂黑了号召专才回国效劳的“招牌”,许多专才尚以为政府招揽专才回国是空口讲白话。

我们无须妄自菲薄,大马确实培育了很多世界级人才,他们能在先进国家的大学、研究所、金融机构以及国际机构担任重要职位;至于演艺人才之扬名四海就更不用多说了。

前首相马哈迪曾说,他去外国访问时,当地政府派去机场迎接他的高级官员,经常有大马人在内,他也曾在香港遇见一位掌管香港金融政策的大马人。

世界各国所以会知道有马来西亚这个国家,不得不归功于遍布全球的大马专才!

政府必须唯才是用

我国有许多一流人才在世界各国工作,这些人才只消有三分一回来效劳,大马要成为先进国就指日可待;其实,他们的至亲大多在国内,他们也怀念至亲,也有乡土之情,但他们想回却又很难回来。

不过,政府还是有办法挽回留外专才的信心,有办法吸引他们大量回流,办法就是用事实来证明政府有唯才是用的决心,绝非口头上讲讲而已的事。

比如,政府可委任几名非土著出任国立大学校长,委任更多非土著院长、系主任等;官联机构也委任几名非土著为总执行长;政府部门的秘书长、总监、州总警长、市长、市议会主席等等也多委任一些非土著担任。

如果政府本身更以身作则,重要部门如财政部、教育部、内政部、国际贸工部、外交部、国防部等让出三两个部门由非土著出掌,只消这样做,效果比“千金市骨”更大,留外专才必争相回国效劳。

 

迁校?等到花儿也谢了


2015/3/27 光华日报/言论版

~文:骆冰
 

不久前,首相署部长拿督魏家祥为了还击古来区国会议员张念慈的指责,说了这么一段话;在柔佛州,一个建校或扩建学校计划在4年内就能解决,反观雪州,有关计划要拖延至2年半和3年,这是谁的错?两边都是州政府,为何有这么大的出入,是哪一方面出了问题?

魏署总这句话,摆明冲着雪州政府而来,是要告诉我们,民联在雪州执政已进入第二届,可是,在处理迁校这个问题上,做得不怎么样。只差没有把“讲就天下无敌,做就无能为力”给说出来。所以,他痛批张念慈所发表的马华只能满足华小30%拨款,是具误导性的声明。

魏家祥这番话是讲给行动党的领袖听的,不懂他在吉打州的同志们,有没有告诉这两党老二,吉打州有两所学校还在痴痴等迁校,,还有一所在等四层楼课室,董事会都已经快要等到花儿也谢了?等迁校的华小是成杰培才和华玲玛佬镇培智华小,等教育部批准兴建四层楼课室的是居林中正学校。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是新加坡才子李思菘和陈少琪,写给“歌神”张学友?的一首歌。歌词一开始就是“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等到春夏秋冬都过了难道还不够,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等待拿走的人把它还给我”。等什么?全国各地有很多间华小就是在等拨款建校,等迁校。魏部长,你知不知道?

据传,中正学校的申请信、备忘录都分别交到首相的秘书和马华总会长拿督斯里廖中莱的手上。廖中莱当时还告诉董事会成员,建校是教育部的责任,他会跟教育部长丹斯里慕尤丁交涉。可是,建校工程到今天还没有具体下文。

从去年开始,成杰培才董事部及家教协会就已联署同意迁校,如果任何州属有此需要,董家教都会同意迁校。今年5月接到教育部回函,迁校申请被拒绝了。吉中成杰培才学校创办于1928年间,迄今已有87年历史,董事会担心的是,目前的校址是属于已故马来老地主所拥有,向来没有收费,故随时会被收回。

据董事长陈钿友说,教育部策划及研究组部门以雪州暂不需要华小及吉打州尚需要华小这2项理由,拒绝培才学校董事部的申请迁校。雪州不需要华小?吉打州还需要华小?可惜,教育部副部长不再是魏老板,不然的话,一切就可以明了。

20102月,也有一则报导是这样写的。华玲巴林园培智华小苦等逾2年,终获搬迁!那个时候,撰写这篇报导的记者还引述马华华玲区会主席温庆发局绅的谈话,温局绅直呼;奇迹就在这里!确实是。现在20153月中旬,培智华小的迁校计划,前前后后,等了7年。7年后的今天,我们都还在等。

果然,奇迹真的在华玲县巴林园那里。5年过去了,很多人都还记得当时的马华吉打州联委会主席拿督张日洲说,吉中有一发展商同意献地建校。现在张日洲不再是州主席,之前受委负责迁校的小组是否还存在?有华教人士告诉骆冰,地已经不见了。骆冰都不好意思去问,地呢?

华社感恩马华成功向政府争取到,将原本只有5000万令吉的华小拨款增加到7500万令吉。华社也不想再追问,2014年的5000万令吉拨款,到底有那些学校受惠。确实的拨款是5000万令吉,还是比5000万令吉还要多。

华社等建校,就像“我等到花儿也谢了”;每个人都在说这种爱情没有结果,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能够爱我,其实我只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你却已经渐渐渐渐什么都不再说。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校园内的花朵,花开花谢好已几回,迁校计划却看似近却又远,似有似无。魏家祥部长,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严正的立场


2015/3/19 东方日报/评论版

~作者:许万忠
 

「亲者痛,仇者快」的董总夺权风波,纷纷扰扰闹了几近一年,毫无解决跡象。法庭諭令双方寻求和解之道,也有人试图做出努力,希望双方以华教前途为重,心平气和坐下来谈,化戾气为祥和。可是到了开庭日,以傅振荃为首的反对派口口声声说没有和解可能,叶邹除了「等法庭判决」,没有第二句,沉著应战姿態,至为明显。

反派这么囂张,主要是得到董总前失意份子、野心家、部分前「左翼」人士以及5个华团大力支撑,才会摆出志在必得姿態,公开叫囂叶邹不倒,绝不干休。「助阵」的个人与团体不罢手,爭议双方绝无可能化干戈为玉帛。

必须注意的,是如果没有得到大部分理事支持,叶邹在过去8年,不可能稳坐钓鱼船,当董总领导人的。是「率军起义」的反派在过去8年里,与叶邹紧密合作,支持叶邹当领导,让叶邹在最近改选中不劳而获;反派指责叶邹领导「失当」的决策,是他们曾经参与討论、举手赞同的。並肩作战的战友突然反目成仇,又发表堂而皇之的倒叶邹宣言,葫芦里卖甚么药,明眼人一清二楚,瞭然于胸。

华团无辜被牵连

所谓「百人联署」,说穿了,是有人出钱,有人出力,有人授命,有人奉命。百人之中,多少人认真读过、瞭解文告內容之后才签署?以华团主席身份签署者,事前曾否与主要理事商量,事后有无在理事会上「追认」?「百人」之一的著名写作人曾任道(笔名甄供)已经自掏腰包在报刊登启事,宣称未曾同意签署;据悉,有人言明以个人身份签署,见报时却冠上团体名称,令团体无辜被牵连。

虽说华团主席对外可以代表团体发言与做事,但是,对非紧迫性、有爭论性、关係到民族教育这等大事,就必须谨慎为上,先寻求理事会共识才代表团体做事发言;不得已,非及时表態不可,事后也必须经由理事会追认。没有或者不愿这么做,就是霸道。

董总这场夺权风波立下一个很不好的先例,就是华团领导人公开介入另一个华团的內部纠纷,而且还高举「正义」旗帜,把干涉他人內政视为理所当然。

法律上,每一个註册团体都是独立的;个別团体之间只有互相配合,为共同目標奋斗,为族群服务,不应当公然干涉另一个团体的內政,或因不满某一团体领导人,就联合其他团体,大动干戈,大加討伐,务必倒之而后快。

团体是由会员共同组成的,会员之中,难免有不同立场、不同政治信仰;对一些事態看法相异,是正常的。团体领导人最忌惮的,是急于对爭议性事件表態造成分裂。

正如马来亚南洋大学校友会主席繆进新所言:「如果我们作声表態,那必然捲入董总领导层的纷爭,等同將问题带入校友会,引起分裂,不利校友会的团结。」他斩钉截铁表示:「校友会不参与这层面的爭论,不站边不表態,以免加深华社的分裂。」

繆君是针对有人质疑该会为什么没有对董总纠纷表態,做出明確表態。

董总夺权风波一发不可收拾,与高举反叶邹大纛,党同伐异,声色俱厉指责叶邹「蛮横、霸道」的个人与团体推波助澜息息相关。团体领导人如果能够有繆进新的睿智,懂得克制,不轻率发言和表態,华社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纷爭。

 

华团勿火上加油


2015/3/17 中国报/评论版

~作者:罗汉洲
 

因为有几个华团插手董总纷爭,“爱护华教总会”和“华校生协会”乃促请这几个华团勿越俎代庖,不要干预其他华团的內部事务。

早在几个月前,已有人发出相同呼吁,他们提醒华团须懂得尊重其他团体,因为每个团体都是独立的,都有其自主权,外人不得干预。董总的纷爭也正因为有外人插手,使其中一方认为有势可恃,才闹到不可收拾地步。

但这几个华团充耳不闻,摆出打抱不平的姿態,坚持替某一方站台、作后盾,这一方遂扬言“只要解决,不要调解”,一副咄咄逼人之势,双方乃斗到不可开交。

有人辩称说,华教是全体华人的事,董总纷爭关係到华教前途,所以凡关心华教的人都有权过问。

这是混淆视听的狡辩,因为董总的纠纷纯粹是爭夺领导权,而不是关係到“路线”的斗爭。倘若董总里有一派人主张华小开放更多科目採用国语作为教学媒介语,“以提高明华小国文水平”,又或鼓吹独中转为国民型中学;另有一派人反对,因而起纷爭。这样的纷爭確实影响华教前途,华团在这种情况下可就义不容辞,必须介入支持某一方。

有人要爭做当家

但董总的纷爭並非因某一方提出“出卖华教”的路线,表面肇因是挑战派不满叶新田擅自宣佈关中不可参加统考,隨后风波越闹越大,惟主要爭吵都围绕著叶新田和邹寿汉的领导作风,並无涉及董总改变路线的论爭,这样的论爭確是兄弟鬩墙,有人要爭做当家罢了。

这种情况有如某家兄弟爭著要做当家,又或爭家產,做邻居的如果出于关心,那就应该做个调解人,从中劝说双方,平息爭吵才是。

但这几个华团的做法,却有如摆明態度偏帮某一方,不顾情理地主张由某兄弟做当家,或支持他分到大部分家產,这种做法直如火上加油,董总岂能不大乱?